火解 (第1/2页)
火解
西行道路也算是一帆风顺,吾真脱离了凡俗也过得如鱼得水,平日跟着铁涯道人诵经做做功课,与师兄习箭跑马,与师姐分辨草药植物。 这几日他们行至西边关隘一个名为师每山的地方,道坡骑在马上,马儿也热得气喘吁吁无精打采,他说到,这是什么鬼地方,日头又晒,又旱,连条河都没有。 吾清从身后马车探出头,师傅说了经过这师每山便是师每府,我瞧着怕是几个月都没有下过雨了,这师每府旱灾只怕是更严重。 吾真也一直手掌扇着风,另一只手递了水囊出来说,师兄我渴了,水囊里没有水了。 道坡拍了她的小脑袋一下,望了望日头说,再忍忍吧,等进了城就给你喝。 说完忧心忡忡跟着师傅念叨着,我怎么觉得这次可不太妙啊。 四个人顶着炎炎夏日走近师每府,见街上百姓都行色匆匆地望广场处集结,,道坡见状,随意拉住了一个行人问,这里有旅店吗? 那行人见是一行外乡人,四下打量了一下说,什么旅店,现在张天师在广场求雨呢,所有人都去看了,哪里还有什么旅店小二的。 求什么雨?道坡问着。 那行人不耐烦道,这师每府已经三个月没下雨了,我们太守大人专门从南边请了法力高深的张天师来帮我们求雨。 说完便挣脱了道坡的手冲冲往广场处跑。 身后吾真也听见了,她眼神一亮,但又克制地对着师兄说,师兄,这张天师也不知道是哪里一路的道友来的,我们不如过去看看吧。 道坡也心生好奇,见师傅也默许了,他们四个人前往一处。那张天师在广场搭了一个祭台,他一人头戴青布道巾,身披着串着铜钱黄丝绸大氅,手持龟壳雀尾扇子,祭台上摆了精米,八根蜡烛熊熊燃烧,那张天师不动只是静静站着,明明那么热的天,连一旁的太守都汗如雨下,打湿了身上深红色官服。而他身清如天上皎月神似远山茂松,仿佛一切纷争与他无关,他只用他狭长的眼睛在人群中不停地搜寻。像鹰隼在寻找他的猎物。 吾真他们站在人群中,悄悄地问师傅,师傅,这人怎么感觉跟我们不一样? 铁涯道人似笑非笑,此人道像是南边黄天教的来路。 道坡接着道,黄天教发展了几十年,张宝已死,而他的道徒却已经遍布了整个中原了,今日在此碰见也并不稀奇。 吾清也接着道,这样子看起来也的确不像是来求雨的。 吾真也从没有看过真实的求雨是什么模样,只是好奇地望着这在祭台上不停踱步的张天师到底有何意图。 忽然间他眼睛一睁,目视前方,一手指向虚无,大声喝道,他是龙。赶快抓住他. 底下的百姓被他突然的反应惊了一下,都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仅有七八岁的小男孩,但却背佝偻着如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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