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囊中獵物(H) (第3/3页)
子似浪微微拱上,又攤了平。 「妳會作詩麼,還是唱曲?」讓她這麼軟著嗓,亂亂湊出一首詩來,挺折磨她。 「不不會。」夏怡禾勉強答了聲。 「不會。」九旒想這山裡頭的姑娘,確實也沒什麼造詣,大概,也不會跳舞了。 「哼點歌總會了吧?」鄉野民謠雖俗氣了些,反正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今天可真有耐心。 歌,她會一些棹歌。輕輕點了頭。 九旈一笑,道:「趴著。」 看了他一眼,她不安的緩撐起身子,依言趴伏在案上。 九旒壓下她的背,要她翹起臀,重新拾起了扇子,將扇柄對進了她濕軟的花穴裡。 「唱。」他簡短令了聲。 扇柄長長,直頂到深處轉攪,她伏著身子輕搖了搖頭,只覺得痛苦非常,要再唱歌,豈不羞得無地自容。 「不唱?」九旒挑起眉,語帶威脅,停下了動作。 她怕極了惹毛他被輦送出去,只好抖著聲,隨意唱了句:「吹吹呀吹呦輕風呦。」 「嗯不不行。」藥意發得正濃,他輕戳送一下,她便幾乎要軟了膝,哪唱得了歌。 「繼續。」九旈偏要她這麼不敢歪,痠軟難堪得從嘴間擠出聲音來。 「蕩蕩呀蕩呦,綠波晃小舟。」她幾乎要哭,忍不住將頭縮埋起來,仍不敢停的喃喃:「葉兒葉兒做傘呦,那渠荷紅花兒羞呀藏呀躲。」 歪歪扭扭不成調,春情蕩漾。 「怡禾,你知道你唱這歌什麼意思麼?」 她自然也知道,那是荷塘裡、大江上,少年姑娘調情笑鬧的歌。但她聽來的就這些,也唱不了那戲台的高級調子。這意思這當下同九旒說來,還真發春的很。悶著頭,她不敢做聲。 扇柄退了出她濕濡不堪的小穴,她腿一軟,伏倒在案上。沒幾秒,卻又讓九旒抓起了腰臀。 就算她有本事吧。他拂開長衫,鬆了褲頭,將衫下那早熱脹的男莖頂進花心。動都未動,她一聲細喊,已緊緊絞了上。抽了幾抽,她抖得不成人形。 直搗進她元神,她該是承不了的,但,誰要她勾引他。 「蕩呀蕩呦,綠波晃小舟。」他學著她哼了幾句。漸快地抽插了起來。 夏怡禾倏然矜持潰堤,理智斷了線,細叫聲抖得好似要斷氣,他和先前的男人有些不同,撞在她身子裡如鞭如電,密麻蝕骨的快感從下身竄往四肢。 她撐了勁想逃,那如柳的腰,讓九旒雙掌一抓,半分再動不了。 她什麼都顧不得了,只有緊扳著桌,緊得指節泛白,哀哀慘慘哭叫。 她的哀嚎聲,不知傳了多遠,他聽在耳哩,卻覺得挺過癮。 還好他也擔心她就這麼死了,並不打算再作弄她。抓起她身子離了桌,她沒了支撐,對折了身子軟在他掌中。 他傾盡了力衝刺,送盡烈焰,拔出了身子,將她推倒在一旁榻上。 「瞧妳還挺惹人憐。今後,便做我九旒的人。」他蹲到她身旁,淡淡勾著笑。 讓她隱隱靈力潤著,挺受用。但他不能一次渡得太多,免得讓魔族發現了。 她蜷縮了身,閉上了眼。氣力用盡得挪不了半分。連唇也動不了半點。 她不知道該不該慶幸能留下來,絕望與羞恥交加。「妳怎麼不拒絕他!」無垠抑著慍怒的聲影浮晃在腦海裡。 痛楚的淚一顆顆跌落,浸濕了九旒的衾被。 對不起,她恍恍轉著三個字,再動不了什麼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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