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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还去泡吧,除了戴殳被老公和儿子勾走,连妻管严老板也留了下来,她是主角,更没有走的理由。 回公寓将近十一点。 打开门,很意外,室内一片黑暗,清冷气扑面。开灯后,桌上没有饭菜,茶几上没有糖纸,公寓里没有靳任斯。 不正常。 他应该没有出差,但凡他出差都会提前告知她,叮嘱她规律作息;至于晚归,他也会打电话或发短信;总之这种情况,很不正常。 她下意识想喊,忍住了,她不是正希望他别等她吗? 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一沾床,姚巾帼就疲惫阖眼。十二月初,没人先暖好床,床铺还是冷的。好在她今晚喝了点酒,借着酒意,她很快入睡。 再醒来是因为一股熟悉的酸胀感,身上负重难以负荷,她以为是“鬼压床”,迷蒙睁开眼才发现,是他。 似乎察觉她醒来,他更加恣意挞伐,深浅、轻重,为其所欲为。结束时,两人都是刚在暴风雨里走过一遭的状态,浑身汗湿。 他依旧压着她,一寸一寸轻啃她脖子,末了滑至她耳边,哑声咕哝:“妖精,可不可以对我好一点?” 就好一点,让他看上去不至于那么下贱。 姚巾帼沉默以对,默了半晌,也问了一个问题,一个她今天想了很久的问题:“靳任斯,你会不会很累?” “什么?”他一怔。 “我们两个之间,好像都是你在推动。一开始,你为了让我摆脱纠缠,叫我做你女朋友,这样谁都不敢动我,我不答应,你说试用期三个月,不满意就退,当时我觉得你很烦,答应了。三个月后,你耍赖,说要加九个月凑满一年,也算给彼此留下美好的初恋印象,我答应了。上高中,你又说买一赠一,再多一年,我还是答应了。” “可是一年后,我说不要分手,你没答应。”他埋在她颈子里,嗓音沉闷。 “是。”稍顿,“因为当时你爸来找过我。” 靳任斯猛然睁开眼,黑漆漆的夜色里,目光灼灼,“他和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就和我讲了一个道理,我觉得很有道理。” 那个时候他们才高中,她没想到那位长辈这么看得起她;她更没想到,不讲理的儿子会有个这么讲理的父亲。 她的面前没被扔一百万,他的父亲也没有以势压人,而是跟她讲道理,穷与富的道理。说说他家有多富,再说说她家有多穷,而穷与富之间会产生什么矛盾?就比如,她不可能花数万买一个皮夹,数十万买一块手表,数百万买一辆车,数千万买一套别墅,靳任斯可能。 消费或投资的能力由经济基础决定,也受观念影响,一夜暴富的人可能一掷千金,但积少成多的,一般不可能。 她求稳,一夜暴富的可能性小,积少成多的可能性大。 这么一分析,穷与富的道理,通顺了。顺便,他的父亲还提了一下她家的情况,她爸是农民,她妈是农村教师,家里勉强脱贫。 对于家境,她从未自卑过,人都有劣根性,她当然羡慕过别人,但也仅此而已。 那天她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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