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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沉着脸审问。 “好好的东西怎么给打碎了?” 大太太将我一脚踢了出去匍匐在地,指着我的眉头训斥。 “还不都是这孽障,见四妹妹送来的东西好,自己霸着硬不让我动一筷子,我衣袖碰了盘碟,她倒生气弄我一身的污秽。” 司徒老爷随即狠狠瞪我一眼,没再追究。 现想来只虚惊一场,司徒老爷忙着给二太太画眉,忙不过四太太的事,只留了周管事遣散客厅的太太,自己匆了又去。 我现下才明白,原来我已经被人算计一遭。 过了晌午,宫里打来了急报,司徒老爷忙不迭地穿上官服去迎,又跟着进宫。回来的时候面色更加难看,我看着,甚至觉得比上一次二太太受了火还严重。当下又只进了二太太的院子,其余闲杂之人自然不能打扰。 夜间我才听烟儿收拾床铺的时候说些碎话,原是临江王上月出征后凯旋归来,圣上大喜,因而加官进爵,又足足升一品的官。连着又赏赐了司徒亲家四箱四柜的金银首饰绵薄绸缎,分了几房太太们零碎,其余的全给大房送来,不免遭人妒忌,烟儿说的时候自信又忧心忡忡。 明日便传临江王将来拜会司徒府,不想未备佳肴酒水人便已经来了。 烟儿将我捯饬完毕,欲引出院子便被周管事拦住了。 那男人好不讲究人情,放佛生来就不会喜怒哀乐,尽反着我做事。他守司徒老爷吩咐,未经他允许,大房任何人不得出冷春的院子。我算是彻底明白,加官进爵之后,司徒长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我一痴呆儿嫁过去必然会因不同人情而被冷落到底,若因此不能蒙得恩宠,他司徒家在朝中党羽势力必然大减。 我想想,也倒是这个道理,如若不是,司徒长又是为了什么呢? 当下,我并不同周管事争辩,转了头便走,只剩得烟儿在与他周旋。 ☆、一波三折 我经过大太太的房间,她刚喝完药正在休息,心情并没有因为这个命令而毁坏。我见她不请安,也不回避,她权当我天性使然。 我过了她的房间,直径去了司徒轻舞的房间。司徒轻舞能歌善舞,从小精通音律,自得禀赋,可谓上好的佳人,这一点但凡在将军府的人都明白。 她房间里这时正闲置一架乌木做的双弦古筝,弘治三年司徒长随帝征乌木族归拜上卿大人常胜将军,又逢六太太进门之喜,司徒轻舞沾着光得了一架乌木族皇室御用古筝。烟儿这婢女没少夸耀,谓之双弦并不只两根琴弦,平心而奏,似镜面反射出两种交响的音色,空灵悠远,自然较普通一种响声。 我平日里爱好不多,琴棋书画也不能精通。古筝还未流行起来,我家住平房大院的时候,便有这一位老师傅,他素常修各种乐器,又好喝酒,生意不愠不火。后来店面做掉了,闲来无事晚了还喜欢在院地里吹箫演奏,多的时候我看着,母亲不大愿意我同这样人交流,但我总趁她不在家去院子里守着看老师傅。久了他便教我些基本的手法,学来学去,始终不得精髓,我喜他那首,他便手把手教我。 而今已过了近十年,我早搬离那所院子,至今也不得知他的生死现状。 我试了一试,手法太过生涩,但想着毕竟这事不能有任何差池,总要冒险。 百里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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