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理智 (第3/3页)
,就是自己的身体。 小奏,不管我爱不爱你,也不管你爱不爱我,你都是我现在最不愿意伤害、最想要亲近的人,我想满足你,接下来的这些日子里,你还愿意继续和我上床吗? 绘里近乎虔诚的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但是绪方奏却没有顺着她的话再接下去。 所以你和赤西分手了吗? 绘里被问住了,她看着绪方奏,而绪方奏也看着她,他眼神很严肃,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没分手就不行吗?绘里抛出了一个明显很三观不正的问题,她发现她真的是被加贺临给带的没药能救了。 当然不行。绪方奏回答速度快的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没有感情,绘里听后,按着他的胸口垂眸不再说话,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我们现在这种关系是不正常的,如果你和他已经分手了,那我跟你做什么事都没问题,但你们现在还没分手。 所以你是希望我和加贺临分手吗?绘里迅速追问。 这应该是由你来选择的问题。绪方奏的回答也仍然果决,但是绘里却没由来的冷笑了出来。 你以为这是我能选择的事吗?现在关于我的一切选择权都在加贺临手里,他可以选择爱我,也可以选择抛弃我,甚至可以选择伤害我,但我没有任何反驳他的余地,你明白吗?他没给我离开的选项,我就永远不能走。 我在求你收留我,为此我可以给你我现在能掌控的一切。我想抢回自己的权利,我还想告诉他,他不能再继续像以前那样控制我了,我讨厌他那样对我。 绪方奏认真看着她的脸,而她也回以同样专注的视线。 沉默了就像有一个世纪之久,绪方奏终于开口了,他声音疲惫而无力,显然,对他来说这是在半胁迫之下才能做的决定。 绘里,我们之间的感情还没有强烈到能做爱的地步,出于身体本能的性行为,只能算是炮友。 我知道,所以你想让我当你的炮友吗?绘里静静地看着他,问这话的时候,语气就像是在问今晚吃这个如何一样。 就算是炮友,我也想要双方尽最大可能对彼此忠诚,这是我继续触碰你的底线了。绪方奏给她下了最后通牒,他对于处理混乱关系的天赋简直好的惊人。 同样也相当的残忍。 原来如此,看起来最容易心软,最容易被打动的人,其实内心深处却隐藏着最为冰冷、最为清晰的理智。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怎样的后果,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他目标明确,条理分明,这是他如此纯粹缘故,或许也是他始终单身的原因。 绘里细细的想着绪方奏话里的意思,确认了他是在向自己要求忠诚,如果自己只是将他当成一个短期过度站,那他就会拒绝继续和自己发生关系。 而在这之后,两人之间产生的全部接触,也只是因为抱歉我那天晚上没抵抗住诱惑把你给睡了,我会对你负责,但我不会再让自己继续错下去。 这很正常,他本就是一个正直到可怕的人,一晚上就足以让他彻底恢复冷静了。 他想得很清楚,他觉得他还不喜欢自己,但关系已经发生了,想尽可能挽回就只能给这段感情一个正当的名分,互相喜欢上,然后交往,可自己却还跟加贺临没断干净。 所以,他开始考虑退出这段关系,无视自己的引诱,只正视自己肩上的责任。 绘里心里很变态的升起了一种想弄坏他的冲动,她想看到这么正经的绪方奏在黑暗中沉沦的模样,他会和自己一样,变得茫然又疯狂吗? 我答应你,从现在开始,我会使出全部手段来对你忠诚,我只和你上床。她不怀好意地答应了,同时给出了一个很合理的附加条件,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你说。绪方奏开始认真地等着听她的条件。 给我随时离开你的权利。 绪方奏确定了绘里话语的真实性,这确实是不带半点玩笑的话。 绪方奏看着她的脸,清纯动人,但那双黑眸却很违和的就像一个无底洞,让人一眼望不到底。 如果是上野绘里,他发现自己总是很难拒绝的了,不管被雨淋湿叫人绑在树上的她,还是眼前这个深不可测没法切实抓住的她,都让人无法拒绝。 视线已然尽数凌乱,但他开口时,面对这混乱无序的邀请,给出的依旧是一个坦荡坚定的回复。 他说,好。 这本来就是你的自由。 他们之间,或许无爱,但一定还充满了对彼此的喜欢,不然绝不可能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既然喜欢,就有余地,哪怕这不是一个正常的余地,可这个疯狂的世界,又有什么时候正常过了? 毕竟他一直希望好聚好散,和赤西季岛那种偏执的男人完全不同。 如果感觉不合适,分开就好了。 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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