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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武功没学多少,正统门派一板一眼讲究仁慈的理念倒刻在骨子里了。 随着两人在江湖行走日久,矛盾也越来越明显。后来秦渊成为覆月教教主,刚接任时并不服众,为此做了几件手腕狠辣的事,其中一件牵扯到了任弘来在天清派时熟悉的师弟。任弘来终于无法接受,和秦渊大吵一架后再也不相往来。 然而在那几个月之前,任弘来偶然结识了一个隐世许久的铸剑高人,拉着秦渊一起把两人的剑交给他打磨重铸了。秦渊佩剑不能离身,送去的是自己剑法初学成时的第一把剑。铸剑师只有任弘来的联络方式,秦渊的剑便也留在了他这里。 任杭之声称把剑交还给秦渊是任弘来的遗愿,其实也不准确。任弘来的那封信表意很含混,有对年少时不懂理解好友处境的后悔,有对于自己做事原则的坚持,也有看着秦渊逐渐使覆月教被江湖所接受的欣慰。 任弘来最后也没有下定决心,要不要以剑为借口在双方都日暮之年时再见秦渊一面,就因为一场伤寒突然去世了。 任杭之没那么多顾忌。他读得出父亲那封信绕来绕去的话背后,透露出来的全是对故友的怀念。既然没什么深仇大恨,怀念谁就去找谁。父亲没来得及,他可以代替父亲去做。 但他临行前还是没带走那封信,那里面有太多父亲私人的想法,他可以替人去点到即止地说一句怀念,却不能越俎代庖地剖析他每句心声。 任杭之来到覆月教所在的山下后,拿出剑说明了一声,便被人带到了大堂处。 大堂里有两个人在等候,一人坐在正前方的高座上,鬓角斑白,脸上却没有丝毫老态,双目还是炯然的。另一人站在高座不远处,上半身后倚在墙上,双臂抱肩,分明是闲散随意的姿态,由他做来却自有一股桀骜逼人的味道。 高座上的自然是秦渊,能在他旁边这样随意放纵的,只能是他的儿子秦与峥了。任杭之在心里简单判断了下,上前几步,拱手对着上座的秦渊恭敬作揖:“秦老,在下任杭之。” 他的话音刚落,秦与峥豁然抬眸,目光如锋地射了过来。任杭之迎着目光顺其自然地望过去,第一次看清了秦与峥的面容,顿时愣在了当场。 ……于骁。怎么会。 两辈子,完全不同的世界,竟然有人如此相像。 任杭之一时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忘了礼貌不礼貌的问题,近乎贪婪地盯着那个人,贪婪到指尖都颤抖了,直到秦渊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任公子?” 任杭之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把目光从那人身上拽走,恭恭敬敬地落回了秦渊身上:“抱歉,我失礼了。” “不碍事。不过任公子方才神色有异,之前是见过与峥?”秦渊的温和的声音里带了点探究的意味。 任杭之摇摇头,终于能够正大光明地继续向秦与峥看去:“秦教主的长相与家父的一个子侄有些相像,方才认错了,多有冒犯。” 秦与峥轻哼了一声,不冷不淡道:“你的名字和我的一个仇人也有点像。大概见的人多了,总有谁和谁相似的时候。” ●覆月教的邀请 被不轻不重地刺了一下,任杭之只当是这位教主不满有人盯他看这么久,也没把话放在心上。他自嘲似的笑了一声,道:“幸好只是名字相像,如果脸也相似,我还真不敢出现在秦教主面前。” 任杭之说完双手捧剑,重新转向秦渊:“秦老可要看一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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