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谁说结束(高h) (第1/2页)
第五章 谁说结束(高h)
所幸,雷峻墨走了,他一走,仿佛病房内不再那么压抑。 拿什么还? 拿什么还 这句话,就像咒语一样,在脑海里反反复复。 目光所及的天花板苍白得很,如同她此时心境。 身上疼痛的地方多了去了,但她不至于傻到连自己失了贞都感觉不出。 出院我来接你,抱歉,萧引的事已解决。 我和他已经分手,媒体报道会压住。 波及到你,我父亲让我跟你道歉。 信息上的几个字就那样站在那,虽然在道歉,但栾雪始终字里行间看不出一点诚恳。 父亲 如果不是雷峻墨,估计这几条信息,他也不会发。 雷澈是个工作狂,当初签订协议的时候,栾雪就知道,他的爱人这辈子都不会是她,甚至于是个女人。 这种痴心妄想的剧情,她连想都不敢想。 窗外的阳光照在树叶,随风斑驳陆离。 她长直的睫毛与初生的婴儿无异。 并不像其他大多数的女子那样偏爱故意的卷翘,侧颜落寞地看向窗外,有些凄凉。 想到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母亲的现状,她的微不足道 不过说白了和雷澈各取所需,拿了钱就一拍两散。 可栾雪惊觉了自己再也挣脱不了的羁绊。 是如同刻在心尖的魔咒,夺走她贞洁,却又帮了她的雷峻墨。 一旦在心里默念这三个字,四肢百骸如地崩山摇。 等到雷峻墨忙完公事再次出现在门口。 几位医生对他汇报完栾雪的病情,恭恭敬敬的样子被他用这扇病房的门隔开。 徒留他和栾雪二人。 于淑华至今未归,雷峻墨只是报了地址给雷澈,让他去接回来。 接回来还有得谈,若是不回 思及此,他冷笑。 也就罢了 她坐在窗户边,将脸埋在了双腿之间。 病号服的蓝白条看起来让她特别瘦弱,有些皮包骨的错觉,小小的一团缩在椅子上。 肩膀一耸一耸,总以为她应该是在哭。 手背上是刚被拔去针眼贴上的白色医用止血贴,显得她弱不禁风。 雷峻墨自认自己是个不会哄小孩的人,但她若是真的想哭,他还给栾雪一些空间。 眼下看来,开完会还未来得及回去换衣服就跑来陪伴,有些多余。 站在她身侧看她墨发披散开,隐隐约约的那种抽泣声夹杂了几丝娇媚。 阎王这个绰号至少雷峻墨在某一刻觉得很贴切。 他不为任何女人所彻底地心动。 本想转身离开去抽烟,可她的手掌收紧在自己的膝盖两侧。 抬头。 雷峻墨用着命令的语气,仿佛用惯了对待嫌疑人的那种腔调。 不抬? 看着像是乖乖兔,却也有倔强的一面。 雷峻墨失去耐心的那一刹那转身,制服的衣袖被一只正在颤抖的手扯住,我 抄在口袋的手想要撇开她,稍一回握,发觉栾雪的手全是手汗。 他侧身而视,并没有看栾雪如他所命令那般抬起头来。 谁有空听她说你我却不言明。 失去了点耐心,可雷峻墨也不知自己此时为何会嘴角扬起一丝冷然的淡笑,将手缓缓窜入了她的后脑,顺滑的墨发从他手指一一拂过,掌心托着她的后脑发丝触感极好。 啊 栾雪的身子一僵,吃痛地被迫抬头。 冷淡疏离的眼眸与栾雪的泪眼婆娑四目相对。 无力地反握住他青筋爆起的手背,试图减轻痛意。 见她双颊泛红铺散着情欲的热气,雷峻墨似乎意识到她眸中微动一掠而过的晶莹光影,是药力过猛未褪的动情,并非在哭。 这女人 露出了一节皓腕,光是她湿濡的手心不经意覆在他手背,雷峻墨竟然也会有需要小心翼翼克制呼吸的时候。 雷峻墨咬紧了后槽牙,这女人又他妈的在勾引自己。 听到她带着哭腔说的那句不要别告诉医生时,忍不住一手钳制住她的手腕。 近在咫尺的脸,墨眸微眯透着嘲讽,声如古钟低沉轻笑着,想要? 栾雪在雷峻墨面前犹如被猎鹰踩在脚底的小动物不敢动弹一分。 脑后没有减轻一丝痛意,可她残存的意志也知晓,越是挣扎越是疼。 眼下她越是疼花径内涌出的爱液却越是泛滥成灾。 止不住的湿濡让栾雪以为自己失了禁。 看来你不长记性。 雷峻墨直起了身子,漫不经心地上下打量,一脚踏在空余的椅面,轻推至墙角。 一手钳制住她的双手反扣在椅背,栾雪见他不知从哪拿出的手铐,手腕一凉被紧锁。 惊慌失措的同时,却被他又在一瞬间拉直了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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