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妻 (第2/2页)
的小哥,看上哪個就找你們姑爺給你做主。 甜梅聽著她財大氣粗的語氣,不覺失笑:又不是挑豬仔,看上誰就能要誰,小姐就會說笑! 總有近水樓臺的便利啊,比起外人不是方便多了。花茗說罷從浴桶裏起身,腳底不慎滑了一下險些摔個狗啃泥。 好在甜梅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花茗的胸口整個朝她貼過來,軟乎乎地壓在她臉上。 甜梅不由歎了一聲,算是徹底明白他們姑爺為何把小姐當麻薯啃了。 太軟了呀! 甜梅忽然有了一個當男人的雄心壯志,不過現實是不允許她有這樣的想法了,因此只能默默地祈禱下輩子當個男人,然後找個像小姐一樣嬌軟的女人了。 柳岸沒想到花茗還被女人惦記了那麼一小下,設防的都是外面有些對花茗不死心的野男人。 不過大多數野男人還都分得清現實,不會死皮賴臉地黏上來,確切地說也不敢黏。畢竟柳岸可是能從海盜猖獗的海上來去自如的男人,背後指不定有些江湖勢力。 花茗卻是少女懷春就盯著柳岸一個男人,也懶得多分別人一個眼神,壓根不知曉自己還有追求者,一心只做著柳岸的閑妻。 花茗雖然出嫁了,還是記得時刻督促著花老爺的身體,三五不時就跑回府裏檢查。 花夫人給她煩得不行,見她上門就想趕,你說你都嫁人了,不好好在夫家呆著,老往娘家跑算什麼事! 花茗看著她娘的神情,不動聲色地抿了口茶道:您又給爹偷吃了? 沒有!哪有的事!花夫人如同被針紮一樣,在椅子上彈了一下直擺手,罷了又覺得花茗這話不妥當,面露不滿,什麼叫偷吃?怎麼你不在還不許你爹吃兩口了? 我就知道。花茗小聲嘟囔了一下,也沒有太過分,反正爹的身板在那裏,該給幾口您看著辦。 花夫人無言以對,知道這問題再討論下去沒意義,轉而問道:柳岸又去忙了? 嗯,我跟他說了,中午來這裏蹭飯。 花夫人一聽柳岸要來,簡直比看見花茗這個親閨女都高興,拍了下手道:那我趕緊去讓郝叔加菜! 花茗想想柳岸光長瘦肉不長膘的體格,也就沒攔著她。 花茗自小十指不沾陽春水,最多就是給柳岸點過茶,她不禁反思了一下,自己這個閑妻是不是太閑了,或許有必要跟她娘討教兩招去。 花夫人聽說她要學做點心,心頭頓時湧上一股衣缽終於有人繼承的欣慰感,二話不說就操刀開始教閨女,臨後還把自己記錄的食譜給了她,讓她拿回去好好研究。 花茗學習的決心倒是蠻專一,決定的事情少說也要看見個成效來,因而回去之後就苦讀鑽研。夜裏柳岸纏上來的時候,她還覺得耽誤時間,差點沒把柳岸一腳踹下床去。 柳岸欲火邪火一股腦冒,一把抓過花茗手裏的食譜扔到了床底下,摁著人就是一頓幹。 花茗覺得自己好心沒好報,張著腿撓他,可惡的臭男人!虧我還想給你做點心! 柳岸壓著她的臀,在床板上砸得嘭嘭響,粗喘著還不領情:吃什麼點心,吃你不夠麼?腿再張開點,讓相公好好吃一吃! 嗯才不給你這個臭男人吃! 不給老子吃你留著過年不成?這水流得嗯真他娘的美味! 床上鬧歸鬧,花茗給柳岸做點心的壯志還是沒變。 柳岸也是深刻地體會到了她的熱心跟決心,只是看到花茗端上來的蘿蔔糕,內心已經毫無波動了,吃到嘴巴裏也味同嚼蠟。 花茗還興沖沖地問他:這次怎麼樣?什麼味道? 還能什麼味?不就是個蘿蔔味?柳岸內心不耐,面上卻不敢說什麼,只是點著頭嗯了一聲。 這蘿蔔糕的賣相說來倒也不錯,味道也還好,就是柳岸這些日子不間斷地嘗著花茗的失敗品,嘴巴都差點嘗禿嚕了。 柳岸面無表情地把一盤子蘿蔔糕都吞下了肚,頭一次覺得沒胃口吃飯了,聽到花茗後面還要給他做什麼豌豆黃, 臉就先開始黃了。 但是柳岸也不知道說什麼,也不敢說,默默地看著花茗興致昂揚,想著到時候把柳澤一塊拉來,也有個人分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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