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的時候也沒手軟 (第2/2页)
。 天雷存著一點私心,所以並未拒絕。 兩人一前一後在園子裏緩步走著,一邊四下打量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過了湖心的連廊,天雷一回頭看見印歌越來越紅的臉,不由面露驚訝:你喝了多少? 什麼?印歌看起來都有點迷迷糊糊的了,聞言反應了一陣後才摸了摸臉,也沒多少,我酒量還不錯的,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特別上頭,應該是那酒的問題。 她說著耷拉出半截袖子朝自己扇了扇,覺得一股燥熱黏在身上,怎麼也驅不散。 天雷細瞧了幾眼,總覺得不對,微觸了下她紅得異常的臉頰,只覺得燙手。 只喝了酒,沒有別的?天雷擰眉問道。 就是酒席上的東西。印歌也覺得燒得慌,拍了拍臉倚在一旁,還有就是飯後吃了一碟梅子,是不是沖了? 天雷多少通一些藥理,知道梅子是解酒的,哪有越吃越醉的道理。他見印歌燒得都快冒煙了,看看四周也沒別的人,揪著她的袖子將她拖拽回來,免得她一個倒仰栽進池塘裏去。 你這樣子你的房間在哪兒?先送你回去。 印歌覺得自己可能真醉了,便聽話得指了一個方向,由著他拽著自己的袖子,亦步亦趨地跟著。 府裏的下人基本都在前廳和新房那裏招呼,天雷把人帶回房也不見半個人,扶著門框左右看看道:你的貼身丫頭呢? 身後沒有回音,天雷回過頭,就見印歌把自己的衣領子都扯開了大半,修長的脖頸下是精緻的鎖骨,白皙纖弱惹人注目。 天雷眼皮一跳,呼出一口氣的胸膛起伏地快了些,也發現印歌的狀態不似尋常醉酒,順手拉過一旁架子上的羅衫,蓋在了她的身上,擋住那快要暴露出來的春色。 你到底貪吃什麼了天雷有些不明,覺得在這樣盛大的喜宴上,也不該有心懷不軌的人才是。 印歌已經聽不明白他說話了,兩臂一抬把身上的羅衫弄了下去,還委屈巴巴的,熱! 出點兒汗就不熱了。天雷默默地移開視線,把外衫撿起來再度給她披上,還把兩只袖子打了個死結。 印歌掙扎了幾下,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她緩了幾口氣,神色認真起來,我知道了,我一定是中了那種不可描述的藥了! 酒和藥撞在一起,倒是產生了一些比醉酒還厲害的效果,天雷聽她說話帶著些一字一頓的緩慢,倒是比平常大膽隨意多了,便嚇唬道:知道就乖乖的,不然我可不保證能相安無事。 印歌琢磨了一下他這話,這會兒倒是頭腦敏捷,要擔心的不該是你麼?我失去理智可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 天雷根本不把她那三腳貓的功夫放在眼裏,覺得她也就口氣大點,你該慶倖中藥的是你自己。不然就這細胳膊細腿跑路還能撞暈的,也就是個被啃得骨頭都不剩的命。 印歌抿了下唇,覺得他在輕視自己,所以十分不高興。 天雷覺得這麼待下去不是辦法,當務之急還是先去找個可靠的丫頭將人看著些,他再去雲來醫館看看有沒有別的什麼辦法,至於追究原因都是最後才要考慮的事了。 印歌卻忽然擰了身子,哎呀了一聲:我肚子好疼! 難道是藥效起了衝突?天雷略驚,連忙將捆著她的羅衫解開,怎麼個疼法 話還未盡,天雷就見印歌朝著自己撲過來,跟只章魚似的緊緊扒著他,烏溜溜的眼睛裏都是得逞的狡黠,這下被我抓住了吧!看你怎麼逃! 天雷眉峰微揚,覺得這陰差陽錯的,這人的腦子倒是活絡起來了,居然還會詐他。 不過三腳貓終歸是三腳貓,天雷在她腰間點了下,輕易就把她的胳膊從自己身上扒拉下來,像拎小雞仔一樣,丟到了床鋪上去,抖開被子裹成了一個蠶蛹。 印歌滾了兩滾,累得大喘氣。 天雷就站在一旁,語氣悠閒:多動動也好,提前把藥效揮發出來。 印歌蹬了兩腳,實在沒有辦法,歇了好半天才幽幽道:你好狠心,見死不救。 天雷無奈:你知不知道自己說什麼。 我清醒得很!印歌仰起臉反駁,你就是無情! 清醒才有鬼了天雷默默翻了個白眼,怕她掙脫了,又在被子上拴了兩根腰帶。 印歌在被子裏滾得汗水都流了兩層,臉上的酡紅更是熏出來一股似有若無的誘惑。她盯著上頭的流蘇吊頂數了半天,又瞥向天雷,帶了一股幽怨,明明摸的時候也沒手軟,現在裝什麼正經。 天雷張了張嘴,一時不知如何反駁。 這個什麼時候摸的,他也的確印象很深,被印歌這麼直白地講出來,倒有些後知後覺的尷尬。 (這幾天趕別的稿子,一度處在賢者模式,都不知道怎麼曖昧起來了_(:」)_估算錯誤,下章刺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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