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意難言 (第2/3页)
」她望著一盤死棋,甚是懊惱。 他常陪她對弈,活絡頭腦,她自沒了記憶,這心思同往昔相較,簡單不少。 他一笑,整了整棋。「棠兒,妳這棋路得瞻前顧後,逢危則捨,硬是要救那小小一隅,下不出活路。何況。」 「何況什麼?」她興致盎然聽著他說棋,雖說論起下棋圍子,他還鬥不贏辰昕,但不計較那莫測天高的境界,這洛青諄諄教誨,已夠她品味再三。 「就記這些吧,多說無益。」見她一雙大眼婉轉流光瞧著他,他忽然什麼心法都忘了,侷促地再將黑子推給了她。 她喜歡聽他說話,那雙眼如昔清靈,卻不見從前的冷漠傷懷,見了他,又化做一派溫柔依順,總瞧得他一番話想說也說不全。 「阿青,你能不能教我練武。」連輸了幾盤,她開始心不在焉的,不大認真。 「不能。」他斷然拒絕了,淡淡圍定了她,挑出了一個黑子。 「喔。」她顯得一臉頹喪。她身子記住的事情,似乎沒有全然忘記。她會跳舞,拳腳劍式也舞得出來,即使她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也沒什麼殺傷力。 果然又是不能。她想她本該是會的,若能恢復些武行,仇家尋來了,她也不會拖累他。她問了好幾回,他先是拿了個大病初癒的理由,拒絕了,後來又說她昔日一身內功不知何故轉不起來,練了白練,再後來她發現,別說劍了,他連菜刀都不讓她碰呢。 洛青見她那悻悻然的臉色,無奈一笑:「要想學東西,我教妳聽琴彈琴吧。」就算只是練練劍法,他也不願再拿劍對著她,不願她再面對刀光劍影,算計攻防。 「練琴自然好,但我還想到膳房同趙大娘學做菜。」她歛起眉,鼓起腮幫子,幾分執著的說著。 「為何。」 「你別再攔我了吧。」她一臉哀怨,瞅了他一眼道:「我這成日實在不知道做什麼好了。」 何況,這堂主,曾說她是他未過門的妻,之後,那過門一事,他卻也從未再提了。他萬一哪日後悔,她可不好巴著人家的。 「妳學做菜做什麼?又刀又火的。家裡又不是沒人。」他莫可奈何一嘆,難不成她自小忙慣了,竟成了個閒不下來的性子。「要不我帶妳出去走走。」暗裡提防著秦瀟與夜家,他一直不肯讓她出府邸,他想她大概悶得慌了。 走走?她眼神亮了起來,立時欣然喊了一聲:「好!」 於是,他帶她到了馬廄,牽她昔日那匹迷兒。那匹挺有靈性的馬,對他總愛理不理,見了白棠,倒很是歡快,頻頻親暱地挨蹭著她。 「你想帶我繞繞麼?」她拍了拍迷兒,發現自己頗能理解這些飛禽牲口之意,朝洛青問了幾問,他只道她心細善良,自能領悟那些微小心思。 迷兒噴了噴息,蹬了幾腳,昂首穩著身子。反倒洛青那匹璁兒,今日一派閒散,自顧自伏了下來,不太搭理他。 洛青挑了挑眉,他雖不懂什麼生靈之音,這自小養大的馬語,他可明白,一笑,俯身拍了拍牠,又轉向迷兒道:「棠兒不善騎,你可得委屈容我上馬。」 迷兒晃了晃尾巴,算作應了。 讓他溫軟抱了滿懷,這路程同一片春景般宜人。騎上了城東的小山,他讓她在山徑上練練馬。 白棠本來只道要出遊心情甚好,卻不料這騎起馬來,讓洛青雙臂環了整路,靠在他胸膛前,她紅了滿臉,忍不住低下了頭。 「棠兒,妳這控馬得看著路。」 聽得他聲息響在耳畔,她抬起頭,覺得這馬委實難練,拍拍馬背停了迷兒,她深吸了口氣一吐,道:「真要練,您您不如先下馬。」 「下馬?」洛青一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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