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驯养玫瑰 (第2/3页)
里有负担,也不接受我有任何献身安慰他的想法,直接拒绝我的请求,仅是抱着我睡了一夜,没有半点越线的举动。 成为伏黑惠的妻子是一个十分恰当的选择,他爱我,不求回报地对我付出,我也必须努力回报他,替他洗手作羹汤,为他打理家务,适时地在我们俩的婚姻生活中给予他一些意料之外的惊喜,伏黑惠很高兴我对他有所回馈,某次在厨房陪我做饭时,忽然不可抑制地低下头吻我,我怔了怔,但是没有挣扎,狠狠抹去脑海里一闪而过的那张俊容后,闭上眼搂住他的颈项回吻过去。 伏黑惠不是忘却禅院直哉的工具,他是我今后人生的精神支柱,是我的丈夫。我不止一次这么对自己说,一遍遍洗脑自己,一遍遍要求自己直视未来,我要爱伏黑惠,我爱他,只能爱他。 可这些自我催眠终究是在伏黑惠出差的那一天被狠狠击碎。 当晚,我一回到家便看见禅院直哉姿态闲适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张我跟伏黑惠的合照,那张照片被伏黑惠评价为婚后我笑得最开心的一次,所以他将这张合照裱框放在客厅里纪念起来,而这张照片现在也被禅院直哉看见了。 我怒不可遏,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冷声指责他不该擅自闯入我跟伏黑惠的家,禅院直哉笑了一声,丝毫不在意我的指控,慢条斯理地反问我跟他的侄子结婚到底心怀怎样的目的? 是因为他的脸与我有几分相像?还是为了想忘记我而找上他?禅院直哉一步步向我走来,语气讥讽,可面上带着笑容,那是完全掩不住、教人心寒胆碎为之恐惧的恶意。 我喜欢伏黑惠。我攥紧裙角,红着眼反唇相讥道,他可比你还善良,尊重女性,对我妥帖细心,能嫁给他是我的福气,你凭什么在这里质问我嫁给他的目的? 像是在发泄,在辩解自己对禅院直哉早已死心,我发动自己的术式毫不留情地直接攻击过去,禅院直哉却轻而易举化解了我的攻击,捉住了我的手,俯下身自顾自地亲吻我,捏着我的下颌熟门熟路地迫使我张嘴,含住我的舌尖,以及舌尖上的那朵银色玫瑰。 一朵刻着他名字的玫瑰,一枚他赠送的舌钉,象征自己是专属禅院直哉的附属品,也象征我曾经对他毫无底线的妥协和爱情。 我的眼角泛出泪花,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怀抱,他却笑了,齿间狠狠辗咬着那株银玫瑰,像是要将它咬碎,我只能僵住不动,听男人低声道,看来夫人结了婚后还是对我念念不忘呀,怎么?过得不幸福吗?否则怎会一直戴着我送的定情物呢? 我不说话,禅院直哉也没有期待我给他一个回答,那个定情物本就是他当初用来逗弄我的小玩意儿,那时候的我对禅院直哉言听计从,他让我去给他跑腿,我就去跑腿,他让我戴上这枚舌钉,我就去打了舌洞,乖巧得像是被他豢养的牲畜。 母亲从小灌输我的思想就是不能违抗禅院家,禅院直哉会是我未来的丈夫,我要服从他,取悦他,他才会重视我,爱护我,我按着母亲所说去做,用尽全力去爱这个男人,连带自己的初夜都一并奉献给他,可到头来我在他心里的地位仅是一个不重要且随手可弃的女人。 处女? 初次发生关系的那一晚,他语气轻佻地说,难怪反应那么青涩,虽然比起妓女好上百倍,不过我更厌烦在床上毫无反应的木头,腿张开一点,嗯? 妓女?木头? 我在他心里就是个没什么价值的附属品,只是比妓女好一些。 17岁那年的我太过愚钝,盲从他的命令,任由他摆弄挑剔,糊里糊涂被夺取了贞洁,哭得越可怜,他操得越狠,禅院直哉爱极了我破碎软弱的哭声,他说,哭呀,亲爱的,取悦男人就是女人的天性,你理应放荡,让我更喜欢你不是很好吗? 不要,不好。 想到过去的事情,我伪装的平静瞬间崩塌,泪珠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发了疯似的推抵着身前的男人要求他滚出这个家,滚出我的生活,别控制我,驯服我。禅院直哉全然充耳不闻,直接将我拦腰抱进卧室,以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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