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宫廷心计房中术,媚道争宠羞煞人 (1) (第2/3页)
偕至观音寺进香为秦家与行歌求平安,独留行歌端坐偏厅厢房内与宫里数名年长的六局女官教导行歌宫中规矩。 指婚后不过十数日余,宫中便派来较为年长的六局之首,传授行歌宫中规矩,算算,今日已是第十七日。今日赴秦家教导行歌的六尚未全部到齐,仅有较为要紧的宫仪、服袍穿着打扮、及侍寝的斐尚仪、周尚服、华尚寝,特地前来秦家小住。说是年长女官们,年纪大的也不过四十来岁,年轻的仅有三十岁上下。个个风姿飘逸,举手投足皆是典雅风情,芳韵犹存。 斐尚仪、华尚寝、周尚服如今正围着上座的秦行歌,桌面上摆放着了数卷卷轴。行歌一看滚动条标题,小脸刷地羞红。 华尚寝与斐尚仪的严肃个性不同,看行歌的脸就如同那蒸蟹一般红通通地,遮着嘴笑道:「秦姑娘,有什么好羞的呢?前几日斐尚仪教你坐如处子,今日功课乃房中术,定要教你动如脱兔,才能挣得太子的宠爱呢。」 那个动字说得暧昧,行歌更加别扭,不知如何是好。 斐尚仪瞟了行歌一眼,轻声说道:「别听华尚寝胡说,好生学习,仔细听清楚便是。」 候在一侧的李彤史上前向众人福了一福,伸手展开了卷轴。只见绘卷上画了赤身露体的男女图,以小楷标示着穴位、身体百器,羞得行歌无法直视。 「秦姑娘不用害臊,看仔细了,之后才是重头戏呢。」华尚寝又笑道。 周尚服见行歌娇羞模样,也语带暧昧地轻笑说:「之后还要秦姑娘学习更衣、沐浴之礼。」 「更衣沐浴前些日子不是学过了?」行歌疑惑道。这是她学习宫仪的第十七日。 「当晚侍寝时所穿着的服仪与一般宫中日常服仪并不相同。总要吸引太子目光」周尚服浅笑说道。听了这句话,行歌双颊更热,连耳根也红个通透。 「咳,」斐尚仪清了清喉咙,示意众人不要再调笑:「李彤史,你开始吧。」 ************ 繁體版 ************ 夜涼如水。秦明月在女兒門外佇立良久,凝眉沉思。 房內的行歌緊抱著四肢、捲曲在寢榻上的一角。內心委屈漫延。 讓她心寒的是不只是皇太子此人言行邪佞,而是所有人都在算計權勢。連自己的父親和爺爺都為了家族利益出賣了她?她怎不怒不怨呢? 但她心裡也知道,君臣之儀,皇帝即天下,金口玉言,指間捏著全天下人的性命,包含秦家。父親如何拒絕? 那日讓大伯秦如風領了回去,雲秀伯母在馬車上恭賀她成為太子妃,她當場哭了出來。秦如風凌厲的眼神阻止雲秀公主繼續說下去。一路上只有她低低的飲泣聲。 回到秦家,爺爺秦樂文和父親秦明月已經在正廳等著她,娘親柳若梅抱住她,心疼低聲地問:「還好嗎?太子他是不是對你...」柳若梅的話還沒說完,行歌又哭了。 她憤怒哭叫道:「我只是夢遊迷途,我和他之間根本沒有什麼!他也只是將外袍披在我身上!他是太子又如何?!權勢在握又如何?!我寧死也不要嫁給他!絕對不要!」 「住口!」秦明月聞言大喝,臉色灰白,神色異常難看。 秦家眾人心裡雪亮,知道此次事件雖由行歌與太子巧遇而起,但已不是兒女情歸何處的戲碼,而是從頭徹尾的政治大戲。楚魏帝有心借此事件擺弄秦家,綁緊秦家與太子間的關係,他們插翅難飛! 秦家入朝為官,早知政治險惡,捲入了政爭不打緊,自有方法進退、遊刃有餘;也從未想過以兒女婚事取得皇寵,秦如風成為駙馬爺已是意外。但卻沒想到連秦家唯一的女兒都成為楚魏帝算計鞏固帝權的棋子。 且情況比他們想像的更糟糕。蕭皇后的私心,陷秦行歌於危險。在太子心中,必定誤會秦行歌是皇后安插的眼線,絕對不會信任她。 秦行歌嬌軟,讓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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