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第2/2页)
小脑袋瓜,想不明白就别想了,以后慢慢就懂了。 去,洗把脸吃点水果垫垫肚子,今天我妈做饭晚。 贺滕很听话站起来,去阳台那个卫生间洗脸。 剩阮醉筠坐沙发上微怔。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那话的不妥她也是后知后觉,自己不问缘由就选择了相信贺滕,仅凭对方三言两语就主观判断了对错,说的话看起来很公正,但细品都是在向着贺滕。 如果是贺颂在她面前表现出不虞的脸色,她可能连问都不会问一嘴。 周莲回来时抱了一副没拆的折叠秋千,麻绳稳稳地盘好捆紧。她高高兴兴地拉女儿过去看,说等晚上她爸回来,就给她扎秋千。 贺颂站在几步开外,看了又看。 阿姨,我来弄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贺滕刚出卫生间的门,就听见他哥这句话。阮醉筠抬头就看见贺颂也在看她,就是离得稍微有些远,看不太清神色。 但她下一秒就越过贺颂看向他身后的贺滕他洗了脸把头发撩上去了,一下子变了一种气质,有种明朗锐利的帅气。 贺颂注意到阮醉筠的视线,眼皮颤了颤,没回头。 周莲眉开眼笑,客气了两句,拗不过贺颂执意帮忙,最后贺滕也过去凑热闹,两兄弟就拿着那堆东西下了楼。 阮醉筠跟了上去,临走前去冰箱拿了两罐雪碧。 也是前不久,她从贺滕嘴里知道贺颂也喜欢喝冰雪碧刚才那事,她心里似乎生出一点儿莫名其妙的愧疚出来,贺颂当然也是好孩子,区别对待太过了总归不好看。 接过雪碧的时候,贺颂一闪而过的雀跃被挡在眼镜后,像夏夜里转瞬即逝的流星因为下一秒他听到阮醉筠很亲昵地叫树底下忙活的贺滕:小滕,要不要喝水? 一个是贺颂,一个是小滕。 高下立见。 秋千很快就扎好了,照着说明书,两个男孩子都高的不像话,并不费什么功夫。贺滕看起来好像比阮醉筠还高兴,拉着姐姐的手腕儿往秋千板上按: 小筠姐,你坐上去试试啊。 阮醉筠下楼的急,还穿着细带的凉拖鞋,她坐上去,脚尖稍一用力就能着地贺滕自发站到她身后,等她坐稳了,一拉一推,阮醉筠低低惊呼一声,人已经荡到半空中。 她没来得及看到的是,她下意识叫出来那一声,贺颂紧张到抬手欲接的动作因为对方很快意识到她是畅快才喊出来,不是因为害怕。 他立刻就收回了手,只安静地作一个看客贺滕完全可以很从容地,在安全范围内哄阮醉筠开心。 贺滕推了几下,一开始都是推绳子但因为角度原因,推绳子总是撇,又力不从心,他也没多想,手下意识就推了阮醉筠的后肩。 碰到第一下,少年微不可察地哆嗦了一下。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微妙感觉肩部比之手等部位,是属于较暧昧的地方。阮醉筠骨架小,半裸的肩膀皮肤细腻软嫩 贺滕一下子红了耳根。 这个想法莽撞又突兀在姐姐身上的淡淡香味儿混杂着树下凉风一起灌进鼻腔的一瞬,似乎有什么唤醒了他体内某些关于男欢女爱的东西。 他忽然想,很想,再多触碰她一点儿。 作者的话:其实小滕也挺涩的,典型的小狼狗系运动型男孩,还是处男。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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