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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Mi插el觉得她不切实际,又痴迷技术带来的更大可能,如果他们可以修复人的记忆,甚至是改变它呢? 毕竟很多人已经在研究这个了,他们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傅娇娇强势,不肯让步,且业界有些医学家认为Mi插el研究的这项技术存在危险性,如果成功,将是一个威胁。 所以傅锦珩一撺掇,Mi插el就把傅娇娇卖了。 一来自己做研究不用束手束脚,二来也有人替他抗雷。 老板都被抓了,外界自然以为他们停止研究了。 可实际上,那些医学工作者只是提出质疑,远没有到要扣押她的地步,不过就是替真正做这件事的人背锅。 刚刚傅娇娇问了Mi插el,这项技术虽然研究了三年,但并不成熟,对年鹤霄的病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助益。 本来以为自己不在的这三年,Mi插el全心做事,能有什么建树,没想到他虽然没有糊涂到把江山拱手让给傅锦珩,却也仅限于如此了。 这太让傅娇娇挫败了。 一口把杯子里的酒饮尽,再想去倒,被年鹤霄制止了。 “你喝得够多了,再说,该借酒消愁的人是我。” 男人自始至终都很从容,没有一丝急躁神色,和上次她去见穆严的时候截然相反。 像是彻底绝望了之后的平静。 一这么想,傅娇娇就更自责。 “不用觉得抱歉,之前我确实很着急。”不然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把她从国外救回来,“但后来就不急了。” “你不是说要帮我夺权么,我想有你帮忙,我应该能快点做完这件事,病治不治也就无所谓了。”晃着酒杯啜饮了一小口,年鹤霄说这话时面色寻常,完全看不出一点难过。 对他来说,报仇是最主要的,治病的目的只是怕壮志未酬身先死,并不是为了苟活人世。 两个人回到衡山路,是夜,年鹤霄第一次住在了二哥从前的那间卧室。 并非是因为寄人事无望,所以求神佛保佑,故亲显灵。 他只是觉得要去看看能触动自己的东西,提醒自己时日无多,应当斗志更胜,切不可消沉。 像是把疤揭开了细细撒上一层盐,心口堵得难受。他没有打针,只喝了一瓶威士忌就昏昏入睡。 梦里梦外连成一片,也分不清真真假假,头疼欲裂,好像那块碎片又往深处扎了一下,搅动着,血肉模糊。 “年鹤霄。” “年鹤霄。” 有人在喊他。 缓缓睁开眼,视线模糊,等到终于聚焦,这才看清。 是傅娇娇。 她笑得很开心,不像昨天似的,手里拿了一厚打资料坐在他床上。年鹤霄做起来往旁边挪了挪,想给她留点地方,顺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金丝边眼镜,戴起来。 那些纸上有英文德文,也有中文和日文,上面用不同颜色的记号笔勾画出重点,她一一指着讲给他看。 全都是关于他病情的。 Mi插el虽然没研究出什么修复受损神经之类的技术,但很多科学家都在往这方面研究,自然也就有涉及脑部手术的。 “有人已经研制出了更新型的仪器,比以前的精密很多,只不过还在处于试验阶段,但我可以让Mi插el去帮忙,我们投钱,投人,让他们快一点。” “我这边也帮你,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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