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第2/2页)
煦漾拿手推他: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啊。 你好凶啊你以后肯定没人要。 你忘了被我和我哥打得满地找牙像只哈巴狗的样子了? 他一听,害怕地瞪大眼睛:我警告你啊,我可是能够赌赢你哥哥的 迟煦漾笑眯眯地靠近他,对着他脖颈就是狠狠一掐,把他揪得哎呦哎呦叫。 此时有大人走过来,迟煦漾放下手,将眉眼弯成一条缝,乖巧地说:杨岭说他感冒了,我帮他治病呢。 杨岭到底做不出向大人告状的丢脸行为,他紧抿着嘴唇冷着脸不说话。 妈妈和爸爸一直在吵架。 奶奶依旧在住院。 每次吵架妈妈都会摸摸她和哥哥的头,但不让他们看见。 虽然他看心里清楚,但都不会说些什么。 大人的事就交给大人吧哥哥睿智地说。 后来即使父亲痛哭流涕妈妈还是选择离婚带走他们。 我想带孩子们去更大的世界。妈妈望着悠悠蓝天说。 父亲不甘心:安稳幸福不好了,你忍心让孩子们吃苦受累吗? 选择,选择,我不想最后没有选择,也想让孩子们最后有选择。 七岁,母亲拒绝了父亲抱在塑料袋里的红票子,带着哥哥和妹妹独自去往大城市。 临走前杨岭给妹妹递了一大包糖:我的私房糖,你收着。 不要。 想我的时候就吃一颗。 不吃。 他强塞给妹妹。 此时迟凉波温柔地将糖塞回去:妹妹不吃外人的东西。 杨岭斜视他:你都输给我穿裙子了。 这没有因果关系,我以后还可以再穿。 迟煦漾烦躁地将糖与杨岭推开:不准欺负我哥。 然后看也不看他就拉着哥哥跑到妈妈那去了。 杨岭站在原地看着兄妹俩手拉着手,背影侧身浸染夕阳璀璨灿烂悲壮的余晖,越跑越快,越跑越远。 远处蜿蜒的路于天边消失,他们就好像要跑到世界尽头一样。 恰似命运。 杨岭心中惶惶然,拿着糖,转身惧怕地离去。 他们跑过了苍翠的青山野树,终究跑到了熬人的野兽大锅之中。 迟煦漾揉揉眉头,尽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件事情。 似乎只要想了那件事情,一切的感情逻辑都将作废,一切行为逻辑都将荒谬。 迟煦漾站在巨大的焚烧厂前,在飘落都烟尘里,平淡地望着飘远的烟雾。她的世界不需睁眼,就已一片模糊。 不过她并不需要光亮。 迟煦漾将目光移向浴室,闲闲敲门:声声,你弄好了没有? 郝声一开始没回应。 声声难道你特别持久? 什么啊!哪有那么快!你这女人! 迟煦漾一愣,忽然就联想到霸道总裁文里的恶俗的句子。 我想洗澡了。 其实还没弄完强行停止那会,她特别想上厕所。 声声你还要多久啊。 三天三夜。 ??他咋突然吃了炮仗。 难道是因为她强行停住让他欲求不满了? 到底还要多久啊。 又开始烦躁起来了。 你带了钥匙没?我去你家洗。 郝声穿衣服的手顿了下:没带钥匙。 骗鬼呢。果然男人一不到床上就不甜言蜜语百依百顺了吗? 那你快点,我就站在门口等你。 迟煦漾对着门发呆的时候,郝声就打开门了。 他湿漉漉着发,单眼皮下漆亮的眼神莫名有点凌厉。 怎么突然那么奇怪了。 不管了,先去洗澡吧。迟煦漾往浴室走,却被按住了手腕。 怎么了? 我有件事想问你。 你说。 你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迟煦漾刚要开口。 别说了。他吻上了她的唇,将手抬上她的臀。 我们继续吧。 迟煦漾惊愕地瞪大眼睛。 但马上心定下来。 那就完成未完成的事情吧。 虽然说她并不认为破处(仅仅是阴道瓣)会有什么重大的象征意义。也许之前摔了一跤,劈个叉,就裂开了。 她只是想自欺欺人,只是想抛弃自己的肉体。 于是她扬起唇,眼里潋滟着熠熠光彩,马上咬上了他的唇,掠夺着他的气息。 碰上柔软的舌头,并与之纠缠不休。 被郝声压在床上的时候,她想,这次再也没人能够阻挡她了。 自己不能,哥哥不能,谁都不能。 哥这是你说的,妹妹已经长大了,会分辨是否对错,不再需要哥哥管了,即使踏错能够咬牙独自承当责任了。 她应该学会,一个人。 突然发现前面把女主的姓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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