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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捏开:“兔子不吃窝边草,我不会动他,”他吃了口鸡蛋,咂咂嘴:“这味道一般,搞不懂你们人类为什么会喜欢吃动物的卵。” “你真的还能在脱离这副躯壳后再附身到其他躯壳身上吗?会不会就随着躯壳而消亡?”我脑洞大开。 他突然被鸡蛋噎住,咳咳涨红了脸,抓起我放到桌上的橙汁不管三七二十一牛饮几口。 平复之后,他讷讷道:“这个我还真不清楚。” 我:“……” 不清楚就敢随便乱说,果然不是人就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我把鸡蛋放到一边,手空了,不自在地摸摸下巴:“那个……你说过我们不能离开彼此,否则都会有生命危险,真的假的?” 梦魇:“应该是真的。” 应该…… 我说:“那就是有可能是假的?” 梦魇艰难地同意。 我心里一喜。 他说:“失去我的你将是残缺的你,你从此只剩下活在阳光下的你,深夜里的你如白纸一张。” 那又怎么样,黑暗的自己,who care? “道家讲究阴阳调和,你阳气虚旺,阴气不足,迟早要出事。”梦魇正儿八经。 ……你不就是最大的‘事’。 我只听过女主阴,男主阳,梦魇的这番鬼扯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我不在乎地点头,管它晚上会怎样,反正一觉睡去谁还操心阴不阴阳不阳,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眼前这瘟神给送走。更何况我根本不信阴啊阳的。 “我劝你最好乖乖待在这个躯壳里,别总想着大不了换幅躯壳,万一你直接烟消云散了,这就不值当了,还有,到了燕家,记得老老实实,别做出格的事。”虽然为即将摆脱他而欢喜,但一想到他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我知道了。”他压低了声音,听起来沉重哀怨。 窗帘再次被拉开,我指着巷口的那两辆车:“他们在那里等你。” “能不能送我样东西?”他说。 “什么东西?”我问。 “你的一缕头发。” 我:“……” execuse me??? 他开口解释:“我对感受别人的情绪没什么兴趣,喜怒哀乐,爱恨嗔怨,人类感情不过如此,只有你的身体发肤才能帮我抵制外来情绪的侵袭。” 既然以后不会再见面,我就满足他的心愿,从抽屉里拿出剪刀,剪了一细缕头发。 我依依不舍地把头发给他:“你收好,不会有下次了。” 剪我一缕头发,痛苦程度不亚于抽我一升血。 “你保重。” 他拿着头发走了,临走还不忘揣走我敷过的另一个鸡蛋。 不是说难吃么…… 我站在窗前看着他慢慢走向黑色轿车,那货连一次头都没回。 真是狼心狗肺的家伙。 就在梦魇的事过去,我悠闲没几天,老妈临时决定不去旅游了,要和我同住几天。 我十分不情愿。一个人懒散惯了,突然有人来管束自己,还真不习惯,尤其老妈还是个事儿妈。 她是晚上的飞机,我约了叶南宁一起去机场接她。 我们刚到机场,一位头上戴着贝雷帽,架着黑色墨镜,穿着红色波西米亚碎花长裙的女士冲我们欢快地招手。 我问叶南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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