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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犯的任何事儿只能自己负责到底。 堂弟一家与另一位伯伯隔天就要离开,大家知道他们有硬仗要打,都没挽留,只是留言让他们在困难的时候不要吝于求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什么需要客气。 一切商定妥当是在三天后,父亲和母亲又多留了两天陪爷爷,才双双离开,大哥与我则被留下,与王姨一起轮流照顾爷爷,接待更晚收到消息赶来探望的亲朋好友,比如我的外公外婆什么的。 有一天轮到我和王姨晚上值夜,将近午夜时分,我起身上厕所,回来时在病房门口,看到瘦小佝偻的王姨坐在爷爷床边偷偷抹眼泪——自从奶奶两年前病逝后,小辈们又都长大了,她就把大部分精力放在照顾爷爷的日常起居上。 爷爷比奶奶年纪小,王姨又比她们小很多,我曾听奶奶回忆过王姨医校刚毕业时的样子,说是:“穿着白色的医护服装,真是绰约多姿”。 当时我隐约觉得爷爷、奶奶和王姨之间曾经有些什么,可他们就是那样一年一年波澜不惊地过了下来,各自组成了家庭,消磨了所有人的好奇,而现在,时光正准备把他们逐一带走,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故事。 那个深夜,我站在走廊上,思念起了赵磊。 14.3 想起赵磊的时候,我才发现离京已经有半个月,期间一次也没有联系过他,临走的时候,也只是匆匆忙忙地告诉他,家里出了些事要离开一段日子。 之后,每天接触很多人事,脑子里也没空想他。 在病房走廊昏暗的光线里,我正思索着,是不是给赵磊去个电话的时候,手机突兀地响了,来电显示“烂货”,当时,我注视着手机亮起的屏幕很久,才接了电话。 以前我也出过差,甚至一个月不回去也有,但是至少每隔两三天便会打电话给赵磊,不为什么,就为了让他自‘慰给我听,满足我那不安分的肉’体的需求。 这次是我们首次失去联络那么长时间。 赵磊并不是第一次主动打电话联系我,但却是第一次主动打电话询问我的情况,他问我什么时候回京,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我对着手机笑了笑,一五一十地回答了,并提前给他打预防针,告诉他受此事件的影响,大哥与我的房产公司也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冲击,我也许近两个月不能回去。 赵磊则在电话的另一端沉默地听着我讲,他一向是个良好的听众。 等我嘀嘀咕咕说完,已经将近凌晨两点,我算着赵磊一向的作息时间,决定放他一马让他挂电话休息,谁知他却细若蚊蝇地问了我一句:“你今天不要吗?” 由于音量太小导致我以为听错了,就大声问他:“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电话里一时静默,大概等了十秒钟左右,才听到赵磊低沉但坚定的声音,问道:“今天,你不要吗?“ 毫不夸张,听到他的问句,我“咕咚“咽下一大口口水,脑海里出现赵磊只穿着睡裤,躺在我们的大床上,一手摸着他自己的胸肌,一手拿着手机,羞涩地问我这个问题的画面。 于是我松了松皮带扣,转身往厕所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命令他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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