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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上次的后遗症也能一并解除,是最好的结果。而最糟的结果……就是脑出血致死。 在父亲临手术前,母亲将田锐的消息告知了他,父亲很平静地接受了。 “你想跟着田锐殉情吗?”我看着父亲平淡而憔悴的面容问。 “一个人活着不光光是为了爱情,还有责任。”父亲摇摇头,“而且现在锐只是昏迷,离死亡还很远。” “……那如果他真的死了呢?”现在的田锐离死亡其实也就只有一步之遥,这我与父亲都知晓明白。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将你接来北京住吗?并不是你所认为的,想让你成为我的替身。”父亲看了我一眼,缓缓合上眼睑,说“我知晓我这个病是在三年前,一开始的确是晴天霹雳一样难以接受,可是等我发现,锐比我更担心时,我知道我不能再消沉了。我一个人死就够了,不用也拖着锐一起。然后我带着锐到处游玩,想告诉他这世上可留恋的有太多太多,可是锐心心眼眼里全是我,我高兴却也无力承受。” “后来父亲去世,锐问我什么是死亡时,我毫无遮蔽地解释给他,想让他知道,死并不是那么遥远。但是锐却说,死并不可怕,那个被留下的才真正的可怜。自此之后,锐对我的依赖更加严重。就算我想让他与郝静相处来转移他的视线,他也认为这是我将要抛弃他的暗示,断然拒绝与郝静的一切见面机会,就连他仅有的两张旧照片,也被他封藏了起来。” “后来郝静来了北京,想见锐,锐却一直很排拒。我不想郝静因为这样的原因而讨厌锐,所以特意去恐吓一个小女孩,让她以为一切都是我的阻拦,只希望等我死了,她还能愿意照顾锐。” “我原本不想打搅你平静的生活,但我知道我时日无多了,迫不得已才去找了你。人的感情是最难控制的,连我当初是如何爱上锐的我都不知道,我又这么会想到要让你也爱上锐?我只是想让你能成为锐在这世上的留恋而已啊。但显然我是错的,我没有顾虑你的想法,也没考虑过锐。” 我摇摇头再摇摇头,却不知该说什么。我原本是埋怨父亲的,现在得知真相,却不知该怨他什么了。想起父亲出差的第一晚,田锐特意翻出那些照片,也许他早就猜到了什么,而做诀别。 之后不久,我与父亲做了骨髓移植手术,手术也很成功,父亲渐渐康复,但田锐却一直没有醒。 医生说,田锐脑部的淤血已经被冲刷干净,而脑出血也早已止住,本来应该是没事了,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了仍是不醒。 医生说,田锐可能是脑部长期受压迫,现在淤血消失,在自我恢复,时候到了就会自己醒来;但……也可能是哪里坏死了,成了植物人。人的脑部错综复杂,到底什么样,谁又能保证对呢? 花开花谢又一年,我无波无折地考了大学。收到录取通知书的这天,我再度去了医院。 我熟门熟路地走到病房外,敲了两下门,就径自推开了门扉。炫目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入室内,勾勒出坐于病床边上父亲柔和而平淡的面容线条,让我领略到一股宁静的美感。 田锐昏迷已然有整一年了,父亲照顾他却从没有过任何的焦与躁,宁静若水一般。 我问过父亲,他从不担心田锐再也醒不过来吗? 父亲只是平静的笑笑,这世上最大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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