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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你进去就能看见他们。” 楚恪往前一看,这是一个不大的木屋,木板上布着星星点点的蛀洞,窗被木条封死, 周遭杂草成堆,像要把屋子围成一个荒岛。 这不是个常来人的地儿。商镜白说这四人就在里头等他,是别有用意还是真心实意? 商镜白只塞给他一对火石火镰,“屋子里有点黑,你会用到这两样东西的。” 楚恪小心接过,心内一遍遍回想自己之前与商镜白的相处,看是何处犯了错。看着看着寻不着,自以为是处处小心,有错也不会是大错。难道这真的只是打个招呼? 商镜白若想暗算,在给他的饭菜里下毒就行,何必拉他到这小木屋来? 楚恪把忐忑的神情收好,面上透着点燕择式的狂傲,走上前,直接一脚踢开了门。 门被踢得“嘎吱”乱晃,半蛀空的木板在尖叫。他也不管,只拍了拍肩上的灰,抬头挺胸走了进去。 里头没灯没烛,窗被封死,外头的光透不进,所以往里就一抹黑。 黑暗里能藏着什么?这可不像是欢迎会。 楚恪倒也不惧,只往里头轻踏一步,忽闻脚下一阵“簌簌”急响,还未回头,身后的门就忽的紧闭,不像有人在屋外关门,倒像地上有人拉线,这门自个儿把自个儿关了。 屋子里蓦地全黑,未等他适应这黑暗,忽听一道声响从左边袭来。 这是鞭子掠空之声,有人在用鞭打他。 打是怎么打?打的是何处?听声响变化,鞭是灵蛇一绞,绞的正是他最脆弱的脖颈。 楚恪身子一沉,鞭从头上过,回鞭时往下一抽,抽的是他肩膀。 如何能让它抽中?楚恪闪身一让,忽有一阵旋风扫向他的下盘,听风声,是把钢刀。 刀光内敛,刀风霸道,一刀就能劈掉他双腿,不得已,他急急避开刀锋,人如丝缎一般在半空中扭曲,骨节发出“咯咯”乱响,人扭到刀手身侧,双手抱住对方的腰,脚一蹬,就要把对方摔出去。 这腰居然还很软,简直像个女人的腰。 可惜身上味道不是,分明是男人味。 对方被他摔出,居然没伤没痛,听声响,就像个弹簧一样就地弹起,一刀再劈,这次直劈楚恪腰腹,招招皆不留情。 楚恪旋身一转,刀从腰间擦过,他却一手搭在那刀手的肩,看山搭水般随意一搭,那刀手就身上一僵,他的手便蛇走龙盘,从肩到臂,从臂到腕,顺着骨头一路下,八块腕骨都一块儿震动起来。 眼看要从腕骨抓到掌骨,那退去的鞭子忽从空中折来。 常人的鞭子是纵打一片,横扫一劈,这鞭子却缩成一个点,厉电飞星般直打楚恪的后背。 他只能撤,撤时也没闲着,把那刀手的手一扭,脚点上他膝盖、踢上他肚腹,人就借力往后一弹,半空一个翻身,避开这鞭,落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 为什么说他落的地方合适?因为他刚刚就闻到了这个角落有火烛味。 他上手一摸,果真是个桌子,桌子上摆有蜡烛,火石火镰一擦,火星四溅,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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