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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碎瓷惊了屋檐的鸟,燕择回头看,发现窗口落下一根羽毛,他捉住羽毛,灵光一闪,疑心这件事里大有古怪。 楚慎出了事,谁还能比寇雪臣更知情?这人都不动如山,事儿就一定有蹊跷。 寇雪臣似乎对燕择的到来早有预料,他人不多,但钱够多,眼线在各大客栈都有分布,一有风吹他就知道动的哪根草。 楚恪听着听着却问:“楚慎被囚的事儿你们这么快就知道?秦灵冲没保密?” 他就这么无所顾忌,毫不介意对五杰的影响?彻彻底底地撕破了脸,一点儿情谊都不念了?可裴瑛在他那儿不还是受用的么? 这时顾飞观出来说了话:“他是保密了,消息是张澜澜传递给我们的。” 张澜澜也被人盯得紧,想单独见人都有点难,可有一种时候例外——如厕。 再丧心病狂的探子也不能跟着进茅厕,于是他借机在草纸里留了小纸条,下一个上茅厕的人才有机会得到消息。 这传消息的方式颇有点味道,楚恪的眉头上挤下皱地忙活了半天,可惜挤不出个为国为民的操心样,只像一位落第书生算错半分。 “他真的给你们传了消息?确定不是别人干的?” 怂货焉能翻身?没胆气的小人物也能冒此大险? 秋想容噗嗤一声笑道:“这么丑的缺体字,也只有他写得出来,全秦门再无二人了。” 缺体字?简体字? 楚恪再怀疑也不得不信,这时就没话说了。 方才的咒骂在脑子里飘过,每个字都是虚白虚白的,使他脸上火辣辣的疼。 只是事情到了这一步,就不得不问问他背后的人。 这人转过身,看向身后的寇雪臣,后者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面上不咸不淡,周身的气息犹如冰窖寒室,走近了得怯步。 真是个记仇的抠商,还记着楚恪刚刚的话呢。 楚恪随即挂上一份笑,这人的脸皮像是日积月累地厚实,城墙砖在他面前都显得薄。 “寇老板,方才是我性急心躁,一时说话没遮拦,扰了您的兴,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计较。” 论大局观他是没燕择犀利,论观察力他也不及顾飞观,但论能屈能伸,这两者在他面前也得甘拜下风。 这人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往前凑,寇雪臣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要救出楚慎,还得等一个时机。” 燕择站出来道:“什么时机?” 寇雪臣道:“近在眼前的是什么日子?” 楚恪想了想最近的节假,溜了一圈没个正影儿,于是又眼巴巴地看向燕择,只看得燕择直摇头,像嫌他这记性不像个年轻人。 “四少爷,你是不是忘了秦灵冲的生辰就快到了?” 楚恪立刻领悟了他的话。 魏浮风的生辰宴就办得那样盛大,那这门主的生辰宴岂不更得大办特办? 在他最风光,最喜庆的日子里救人,岂不是正好是一道响亮的掌掴,叫他在天下英雄面前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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