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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道:“你的问题可真多,我是一名医生, 没有任何疫病能逃过我的眼睛,人类大多无可救药,你也一样。” 这个解释不大对, 后半句话给陈溺的感觉也不大对。 黑滋尔:“你的体质比我想的要更差一些,我们还没有站在槲寄生下……” 他的话还没说完,陈溺便预先打断道:“那是圣诞夜的习俗,今晚是平安夜。” 黑滋尔夺过记录着歌词的纸张,拍放在床头桌上,另一只手揣进口袋中,摸出一袋白色的药片:“吃完药后就睡觉。” 陈溺:“你随身带着?” 黑滋尔理所当然地说:“我是医生。” 照他这么说,身为制药公司的继承人,陈溺应该随身带个药店。 他服下黑滋尔给的药后,没多久困意便被勾起,一部分药品服用后确实能使人产生困乏,可不至于能赶超安眠药,以至于陈溺入睡前一直在怀疑黑滋尔是否拿错了药。 不过亦有可能是他今日体力消耗过多的原因,他睡得相当的沉,再醒来时,天色已亮。 坐在床边的黑滋尔合上手中厚重的书本,抬起头看向他:“感觉好些了吗?” 陈溺“嗯”地应了一声,昨天的那些不适感消失的荡然无存。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再过几分钟马上就到八点了。 黑滋尔拿起叠放整齐的衣物递给陈溺:“我的治疗是最可靠的。” 陈溺蹙眉:“你帮我脱的衣服?” 昨晚躺下时,他还身着那身“最漂亮”的衣服,头发也依旧被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 现在发丝摆脱了发胶的折磨,恢复了原有的柔软,且浑身上下未着寸缕。 黑滋尔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穿着正装睡觉会影响你的睡眠质量,作为医生我要首先为病人的健康考虑,一切会妨碍到你的休息与康复的存在都要被剥夺。” 陈溺拿起毛衣从头上往下套,不接受黑滋尔这套说辞,冷着脸道::“找你看病的病人必须要光着身子直到好为止?” 黑滋尔:“我看的出来你在愤怒,假如你对我的治疗手段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可以随时告诉我。” 陈溺把里裤捞到手中,又抓起外套朝黑滋尔砸过去:“给我出去。” 黑滋尔拿下盖在头上的衣服,慢条斯理地叠整齐放回原处,才不急不缓地起身道:“你真的很凶,希望你能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约束一下自己的行为,动不动就拿东西丢别人是很失礼的表现。” 陈溺虎视眈眈地盯着黑滋尔,直到目送他离开房间。 换做是谁被人扒了内裤都会愤怒,尤其是黑滋尔与他相识不过三天。 这件毛衣不知道是谁织的,手感尤其特别,穿在身上也很是熨帖,顺滑柔软到让人感觉到像是被细羽绒包裹着。 一旁还放着与之配套的围巾,光是用看得都觉得十分暖和。 穿好了衣服后陈溺下了床,他先是走到窗边,窗外一派天明的景象,湛蓝的天空却不见有太阳,反而高高悬挂着三轮淡黄色的圆月。 陈溺先翻出了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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