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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从前”万分在意，暗藏心底。

    以八百里加急的超速行驶十分钟后，江白一行人停在CBD的一栋楼下。楼下拉起了警戒线，许许多多地方治管所的人员正穿着涂了荧黄的马甲各担其职。

    柳长卿不解地环顾四周，不见任何异样。正欲拉人询问，面前离口鼻咫尺处兀现一个硬邦邦散出寒气的东西，本能之下他一手拨开面前的东西，同时一把往后挪脚。一动，便撞上了人墙，硬硬的，似嶙峋的山，不是瘦削，而是山予人的威严与压迫感。他一惊，欲往后使一个回旋踢，脚已离地几寸，身后的人墙却适时说话了。

    “防毒面罩，我帮你戴上。”

    柳长卿推开他的手，匆匆走开几步朝他伸手，冷冷地，似乎有一丝愠怒。“我自己来。”

    “我帮你，你等下帮我，不是挺好？”他皱眉，有一点儿欲言不言的踌躇。

    “不必，我自己可以。”柳长卿一把夺过，自己摆正了面罩，伸手在后脑将活扣扣上。他迅速戴好，露出一双飞凤与高高的额角无言鄙视着江白。

    江白接过身侧挑眉忿忿瞪着柳长卿的杨思凡手里的另一个面罩，迟疑了一下，缓缓半蹲下，扭头朝杨思凡说道：“可以帮我戴么？”

    杨思凡瞬间笑逐颜开，接过面罩，一板一眼认认真真地给他戴好。“白大，可以了，很安全。”

    江白朝笑靥如花的杨思凡递去感激的笑容，扫一眼柳长卿，发觉他正盯着自己看，犹如他是动物园里的熊猫一般。

    “干嘛？”

    “你自己不会戴？”

    江白转开眼去，连珠炮似的反问：“就不会怎么了？你有意见？关你什么事？”

    柳长卿看他窘迫，又看一眼离去的杨思凡背影，眼角浮起了然的笑意。“那丫头喜欢你。”

    江白惊愕转头看着他。

    “似乎你也喜欢她呢。”

    “没有。”

    “没有的话她帮你戴了你怎么害羞了？自认识江大组长以来，可从来不曾见过你如此。还说不是？”

    “不是。你怎么变得八卦了？还是那高岭之树么？”他又不自在地绕开，却画虎不成反类犬。

    “时间会证明。”柳长卿微微笑道，令人如沐春风。

    江白一愣，他不懂为何柳长卿此时笑得那么真诚与实在，似乎原本远离尘俗的风忽而落到人间溅了一身的烟火气。他看着他拉起警戒线，与顾谷他们一同踏进那片暂时的禁区。身姿优容，出水芙蓉般清净，他看着便久久不能回神。他幽幽出口：“时间会证明的，或许只是不愿接受的东西变得能够接受。”

    他的眼前，似乎又闪过一片诡魅的红。

    CBD（二）

    在警车与救护车的红蓝变换光中，眼前的一切充斥着紧张的味道，却又有几分缥缈。真实又虚幻的错觉，江白似是总不能习惯。他不习惯的不是各式案件，而是这种明目张胆的身份昭示。

    他快步跟了上去，迎面而来的一人阻止了柳长卿与顾谷等人进入，他便在他们身侧停下脚步。那人穿着一身怪异的防护服，手上提着一张蓝湛湛的小纸片，急促地朝他们说话，闷闷地：“联苯胺-乙酸铜试纸蓝色反应，是氢氰酸。化学毒物紧急处理人员正在测定浓度与确定危险防控等级，白大你们先等等再进去。”他停了停，扫那准备进入的几人几眼，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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