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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下台词啊?这让我怎么接?你是钱壮飞同志,还是胡底同志?我又是谁?”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惊喜地问:“难道我是恩来?” 吴越已经了然无趣地转身走了。马克在堆放杂物的庭院小径追上他问:“你怎么了?表现得怪怪的。” 吴越说:“我心里很乱。” “为什么?” “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心里还乱什么?” 吴越怅然道:“去准备份子钱吧。” “干嘛?谁结婚?”马克问。 “老让。” 马克愣了半晌,问:“他结婚的对象……是人类吗?” “是人类。”吴越怅惘地望着天空。 “是智人吗?”马克追问,“不是穴居人?人类也分好多种啊,前几天还听了个科普,说什么生殖隔离……” 吴越说:“我提前一点儿回家,帮我向老让请假吧。” 吴越翘班回到家,进了院子却没有进屋,而是走向车库去摸狗。兔子非常欢迎他,雀跃地等待他解开狗链,然后绕着院子欢跑起来。 人只要活着,总有心情高低起伏的时候,今日是他情绪的低点。他觉得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在奔波向前,只有自己原地停留,仿佛河床上一块过于沉重,水冲不走的石头,最终的归宿是埋入泥沙。 他想:莫非不是赵忱之唐突,不是郝江南和老让动作太快,也不是孙江东时不时来一招骇人听闻的,而是我自己龟缩不出,一成不变吗? 但是他没错啊,回想往事,步步走来,无功无过啊…… 吴越抱住头,叹气。 这日之后,他与赵忱之连续三五天没有见面,他一厢情愿地认为对方在深刻反省,实际上人家只是忙工作而已。 赵忱之突然一天回来得挺早,面色不愉。 吴越原本想冷淡些的,突然想起自己未来几个月没工资可拿,立即谄谀地迎上去:“怎么了赵总?” 赵忱之苦笑:“酒店里出了点事。” “什么事?”吴越问,“麻烦吗?” 赵忱之说:“对于酒店来说只是个突发事件,对于个人来说有些麻烦。” 吴越示意他说下去。 赵忱之揉捏着眉心,显出一副疲累的样子:“我刚从客房部回来,他们都惴惴不安,我只能安慰却做不了什么。今天下午两点多,客房部的阿姨在打扫一间延迟退房的房间时,从被子里摸出了一根针管。” “针管……”吴越当过客房部的服务员和副经理,明白那意味着什么,他问:“是不是外国人入住的?” 赵忱之说:“嗯,白种人。听前台说他不等到查房完毕就匆匆走了,也不知道是忘了呢还是心虚,总之就在查房的时候,服务员摸出了他的娱乐工具。此君真是心宽,只当咱们这儿是法外之地,我第一时间就吩咐客房部报警,缉毒大队的人也来过,后续怎么处理就不在我们酒店的能力范围内了。” 吴越问:“公安把人抓到了没?” 赵忱之说:“还没消息,但事关重大,必须抓到。” “为什么?” “因为服务员的手被他遗留的针头扎破了。”赵忱之叹气。 吴越倒吸一口凉气。 赵忱之抬起眼皮:“此人注射吸毒,就怕他有什么传染病,别的还好说,万一是HIV之类的,客房部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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