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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地,在我与他终将在人生的轨道相遇,骨髓里远古的齿轮密码便悄然启动了,它们一毫厘一毫厘地转动,一寸一寸嵌合,被铸溶的铁汁沸烈浇灌,它们发出欢快而尖锐的蜂鸣——此生至此,难舍难分。 大约,在池峻家借宿的这一段日子,我亦是十分想念他,想念我们的家,想念房东那张布满灰尘的老旧沙发,想念祁洛卧室里准时响起的高晓松老师的京片子。 祁洛看着我,见我的目光迷惑又缓和,他试探性地靠近我一步,讲话时气流拂在我的颈部皮肤上,很痒:“我买了药备用,你在池峻那里,大概也不方便,要不然……我帮你看看?” 我想说不,但却开不了口,喉结费力地滚动,嘴唇发出无声的气流摩擦,我羞耻地发现,在他这句话最后几个字的同时,仿佛有一只手在胯间肆意挑逗揉搓,我竟然听完便半硬了。 心下不由得一声喟叹,顾喆啊顾喆,你他妈真是没出息,真他妈的抖M,不就被他操射过一次,你就逃不掉了。 大抵人性就如是,尝试过一次,屈辱不过三秒,便打心底爱上了一次次跨越禁区的快乐,还愈加贪得无厌。祁洛说我“口嫌体直”,也不是没有道理。 见我不拒绝也不表态,他在我面前慢慢蹲下来,缠着纱布的手指抚上我的皮带,非常轻地一声,皮带的按扣开了。 我想到那日祁洛误服春药后的狂暴,不由得战栗,他安抚性质地拍拍我的手背,这一次,我没有躲。 那温热的手指滑过我裆前,我试图用手去挡,被他轻轻推开,内裤里那包立即胀得更痛。祁洛熟视无睹地将拉链拉下,抬头用无波无澜地眼神看向我,下巴冲着我的内裤扬了扬,道:“自己来?” 这话如同巫蛊,我木然地点头将内裤脱下,胯间的阴茎一下子弹立起来,险些碰到祁洛高挺的鼻梁。他并不看那处,依然注视着我的脸,道:“这样没法……我需要你趴着。”他指了指旁边的桌子。 想到趴在张海丽桌子上,用那种难为情的姿势,我如蒙大敌,骤然惊醒一般,道:“要不就算了……张海丽等会回来弄死我,我,我回去干活去了。” “我让她出去接客户了。”祁洛淡淡地反问一句,“算了?”眼睛再次不着痕迹地从我高扬的那处扫过。 “……”我不愿在嘴上服软,也不真不愿就此打住,就这么拖着挂在膝盖上的裤子,别扭地走到张海丽的桌前,一俯下身子,手撑在办公桌上,脸前就是海丽姐的爆乳艺术照。 祁洛看了看我,愣道:“你这个体位,不用这么标准。” 我一转头想骂人,见他丫的还带了副一次性手套。强暴我的时候不嫌弃,这下还讲究起来了?我有点气闷,血都往脸上冲,连耳朵尖都熟透。 祁洛不紧不慢地带好手套,取出棉签、药膏,药的品种还颇为丰富,有我看不懂的英文,其中最熟悉的,便是马应龙这三大大字。想我一世英名,竟然落得与痔疮膏为伍,真是无颜面对我黄泉下的老母亲。 我见他半天没有动静,嘟囔道:“不是上药吗,你到底……” 一股凉凉的油膏抹在了我肛口的褶皱,那熟悉的触觉令我一惊,强调道:“只是涂药!” 他“嗯”了一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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