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器(淋尿慎 (第2/2页)
留在她的下腹,在没有毛发的阴阜颤抖。纯净雪山之地,里面正被肮脏的液体玷污。 花瑾歪头靠在他的肩膀,被胶布捆绑麻木的唇微微抖动。 庆辽。 我在。 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 他发愣,手指停顿在原地。 将脸靠在她白玉的肩头,紧接着把手指往下滑,路过颤栗的小豆,像灵活的小蛇一路钻入洞穴深处。 腹下的焰火正在熊熊燃烧,烈火噼里啪啦烧灼,火堆里的木头溅出火星。 指尖一抽一插,想办法把里面的尿液抽出,将手指上沾了些沐浴露,再顺利插进去。 然而几次抽插有了血丝,害怕她疼,不敢轻举妄动。 我们明天去做孕检。 清洗完了身体,将她抱去了卧室,用被子裹着她的裸体,席庆辽用自己体温,来温暖她的冰冷,紧抱怀中。 暖和的温度让她疲倦的眼皮掩合,困意袭来,花瑾感觉到唇瓣在不停的被他轻啄,发出麻雀一样悦耳的啾啾声。 时不时的亲吻令她有些发麻,被子里的那只手在不断往她光滑身体上滑动,即便她现在知道,自己的脸很糟糕,可他依旧没有任何的嫌弃。 缓缓睁开沉重眼皮,眼睛憔悴,与他对视。 瑾 你想跟我做爱吗? 他瞳孔震惊。 紧接着慢慢缩回了手,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对不起,我得意忘形了没有忍住,对不起瑾瑾,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我不动你。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睡吧,睡觉吧,别再说了。 她很担心肚子里的孩子,可如果他真的需要,她也会用嘴巴帮他解决。 做产检的还是上次那名中年女医生,做完b超时,露出凝重的表情。 怎么比上一次的情况还严重了? 花瑾自责的垂下头,抚摸腹部。 最近有性事吗? 她点了点头,医生语重心长叹了口气:三个月前尽量不要同房,我现在能给你的唯一建议,是把这个孩子给打了,它的生命迹象比上一次还要微弱。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给你了这么多叮嘱你不听,现在孩子都已经有危险了,你再想听有什么用呢? 席庆辽在门外拿着她的大衣,等待着人出来,花瑾不想让他有愧疚心,所以不让他进去。 可看到她失魂落魄的从里面走出,他的愧疚才更加严重。 医生怎么说?他将大衣搭在她的肩头。 她建议让我把孩子给打掉。 他的手顿住。 她说,如果一周后婴儿的生命迹象还是很弱,就很有可能是个死胎。 怎么会 我也觉得不会啊!花瑾抬起头,这才看到她满脸落泪的水珠,汹涌往下流窜:它明明就在我的腹中好好的!呜,呜,我不要失去它,庆辽,我真的不行。 席庆辽抱住钻入怀中的娇软,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贴在胸膛,胸腔里发出心脏颤抖的声音。 一定还有办法的,一定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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