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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打,禁足,不准随便外出。当时的情人看到他,又是羞愧又是害怕。罢了,靠他也是靠不住的呢。 然後找地方打工,去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当然,长沙这麽大,他又不是名人,这种地方总是能够找到的啊。 到人家的美容美发院去打工,当小工,没有工资,包吃包住,每天就是搞卫生,洗毛巾,配药水。然後跟著学洗头,学头部按摩。店里的生意很好,赵伟伦很勤快,嘴巴又甜,老板和客人都喜欢。做了一年多,开始学剪发。动手的机会很少,只能拿著剪刀在塑料模特的头上摆弄,偶尔师傅也会让他给老人或小孩剪剪平头或是寸头什麽的。然後是学给女人烫发,把头发卷上,上药水,等等。 到了中工,赵伟伦正做得得意的时候,出麻烦了。有一个客人,中年人,每次来都指定赵伟伦洗头,偶尔摸摸他,蹭蹭他,动作暧昧得很。赵伟伦察觉到那人对他的兴趣,发现那人可能是他的同类,也觉得高兴。 那个中年男人每次都偷偷地给赵伟伦小费,也喊他出去吃饭,送他衣服。赵伟伦看那个人长得也不难看,对他挺温柔,心一动,就跟那人上了床。谁知道,这个床上得特别倒霉。他晚上守店子,就约了那个男人来。正做得起劲的时候,有人砸门。赵伟伦穿了条裤衩,用被单包著身子,打开卷闸门一看,傻眼了,门口一群人,告诉他,警察,扫黄的。於是乎,赵伟伦和中年男人就被带到了派出所。 原来当时正在整治卖淫嫖娼。有些美容美发店容留卖淫。这次是专项行动。 所以很自然的,理发师的梦想就这麽破灭了。 那是哪一年的事?上个世纪的事吧?90年还是91年?赵伟伦不记得了。理发师做不成,洗头按摩的手艺自然也没有用武之地。十几年过去,赵伟伦惊奇地发现,手艺虽然很生疏,却还没有完全忘记。钱途的头在他的按摩下,似乎不那麽痛了。然後,微颤的睫毛和眼皮渐渐地安稳下来。这人睡著了。 赵伟伦看著钱途的脸,口水直流。这个男人,长得可真俊。平时那幅冷冰冰的模样,凛然不可侵犯。两人认识後,钱途或冷漠,或尖刻,或愤怒,或无奈。无论哪个样子,看著都让赵伟伦有欲望。有时候想要这人狠狠地干他,有时候又想千娇百媚地伺候他,有时候想要被蹂躏,有时候又希望这个人会好好地疼爱他。 而此刻,钱途熟睡的恬静的面容,静静的柔和的呼吸,又突然让赵伟伦的鼻子酸了起来。很想抱住这个人,狠狠地亲他,爱抚他,然後进入他。 赵伟伦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手的动作却仍然舒缓轻柔。秋日的豔阳透过窗帘,让房子里有隐约的桃红之色。赵伟伦拼命地忍著勃发的欲望,手指不停地吃著钱途的豆腐。 14. 钱途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赵伟伦慌慌张张地放开在钱途头上摸来摸去的手,扑过去到处找,终於在钱途的裤子皮带上找到了手机,又慌忙地掐断,松了一口气,回头一看,却见钱途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从枕头边找到眼睛带上,狐疑地看著他,问:“你在干什麽?” 赵伟伦嘿嘿地干笑:“我见你睡得很熟,怕把你吵醒了,就把手机关掉。” 钱途慢慢吞吞地下了床,把毛衣套上,又拿了裤子穿好,懒懒地说:“那是调好的闹锺。我要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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