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炮(h) (第2/2页)
是王八蛋,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多到让人心惊胆战,开个巡演全国各地都能找到床伴,飞叶子司空见惯,睡粉丝家常便饭,糜烂的生活作风她自认这辈子都没法忍耐习惯,那还不如在一切没彻底脱轨前早日回头是岸,干脆点和他说散就散。 正因为还给着希望,所以这些话她只打算自己消化。 她尽量说得平静。 一开始我也以为这是最大的阻碍,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太多了,信不信任的问题充其量是个导火索,得往后排。柯非昱,我们冲动的开始就是错误,后来错误像多米诺效应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发生,越来越失控,才会有彻底脱轨的今天。我已经叫了搬家公司,晚上就走。 他张口就要反驳,姜珀抢先一步截住他的话。 别拦我,也别再用耍无赖的那套来对付我。如果你足够成熟,你就应该知道暂时分开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我还是不明白。 不明白。他摇着头,直白点。不是信任,也不是意外,那到底什么才是你提分手的真正理由?觉得我不够成熟? 不够成熟不是贬义词 柯非昱敛下眉眼,抬了抬手,摇摇头止了她接下来的话。 仍是没想明白的。 成不成熟,这他妈什么啊,但不管,先搁着,你给我时间。他听话只听一半,逮住关键字就死咬不放,我会成熟给你看。 把成熟说得这样轻松的人这世界上恐怕也找不出几个。 语放得异常硬气,能唬住人,但这个人不会是姜珀,单凭这句她就清楚,他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孩子。 她沉默片刻,低声问: 你知道什么是成熟吗? 就是像个爷们儿,够男人。是吧? 是非与否,成熟的命题复杂,她一时间无法回答,加之后脑勺被突如其来地摔到枕头上,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更难捋清答案。 他的力道和热度不由分说顶上来,雨声之外,她听到了窸窣的塑料声响。 挺玄一个循环,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成了闭环的重复。 临到分开的当下,似乎又回到了相识的第一个晚上,他还是个毛头小子,拼了命的要找回一向看重的颜面。那时为了证明自己的性能力不虚,而今日 操会儿吧行吗。 挺客气的。一张咬牙切齿的脸,却是好商好量的语气,好像姜珀说不他就真会停手不弄一样。 话音落到屋子里尾音还没散全,手就上来了。 从股沟往下绕,只为找到泉眼热意的最终来源,手指步步紧跟,长驱直入,不断在紧闭肉缝中不知死活地滑动,他就着黏腻往里探,她绞紧了。腿绷到痉挛,人直压着气。 快慰扯紧神经,她被浪潮推搡挤压着。 耳鸣,心口猛跳。 东西塞进去连着往上顶,她抽抽着往边上弹却被他狠按着,穴口松不开,人也逃不掉。 肉刃肆意妄为地撞在肉壁,尾椎骨都酥了,躺都躺不舒服。他扯过枕头垫她腰下,非要低头去够她的唇。 睫毛都扫到一块儿。 冷气形同虚设,汗噼里啪啦地掉,雨下得大,水声和着窗外的雨声砸得破碎不堪,房间完全暗了下来,姜珀双手虚揽上他筋脉喷张的背,距离更紧,他胸膛传来的热度让她内脏都受到压迫,滔天爱欲浪打浪地将人湮灭,他们急切地接吻,仿佛只有依附对方口中相同频率的呼吸才得以存活。 情绪在甬道里徒劳无功地横冲直撞,柯非昱深埋进去,要将她生生劈开来,什么话都不说了。默不作声地,就只管埋头苦干当爷们儿。 干起来的确很难停。 姜珀承着他的撞击,视野上下晃荡得人发晕,他每一下都在宫口处搅荡出一番云雨,她的小腹迫不得已打颤到发酸。 她哆嗦着睁开眼,正好撞进他执着黑阒的眼睛里,他在注视着她,下了决心似的,眼神特别定。 心一颤。 他告诉她,很快。 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先不要喜欢别人。不管谁追你,都别跟他们走。 怎么个成熟法是仅需半个月的,她不知道,她也没有余力去思考,毕竟柯非昱是完全是不要命的操法,直接把人榨出魂了。 先是把人扯到床边站着来,她皓白的手腕在他手里锁着,姜珀被折腾得不清,动作一重膝盖就落下去,他下不去这个心,又并排躺下,从后头操。 床上床下一片狼藉,腥浓的味道冲,电流带着火花一路滋啦带响地,摧枯拉朽的快感几欲掀开头盖骨,她高潮得失了态,抽搐着乱泄了一通,瞳孔差点涣散到聚不了焦。 他坚持在事后要一个黏腻的吻。 放缓了节奏,舌尖贴过齿根,涎液交缠,惹得情动更甚。 一吻毕,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急喘着,平复呼吸,姜珀抚上柯非昱的脑袋,紧紧抓了抓他的头发,又卸了力气,轻轻摸他的头。 你这个烟瘾,真的要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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