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贱狗(h) (第1/2页)
1. 贱狗(h)
室内灯火旖旎,通梁垂地的鲛纱帐幔层层叠叠的掩映下,在粉色的甜腻香雾隐约显现出来一对交叠的人影。灯火微暗,只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喘息回荡。 珠钗簪环满地,一头漆亮的乌发顺势落散在青碧色的锦衾上,像是树枝般伸展延伸开来。少女身段窈窕,上身沉香色错金绢纱挑线的锦罗衫儿已经褪到肘便,露出大片姣好白洁的肌肤,和一对兔儿似的乳。翠羽碧枝曳地的裙没有脱,只隐约见到一双架在男人身上的修长的腿在随着动作起起伏伏。 躺在床上的男人被红纱蒙住了眼,双手被缚住吊在床头,只半张脸,却也英朗极了。下颌分明,线面流畅,有着朝气蓬勃的紧致皮肉。鼻梁高挺,薄薄的唇被情欲染成了水红色,白净的面皮被什么烘得潮红,因为忍得辛苦,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颈间更是迸出了好几条青筋。 蕴珠知道他这是快了,却故意在他的乳首上狠掐一把:忍着。 慢慢俯下身,蜻蜓点水般地在他唇上亲了亲,身下地动作不停,还越来越快,交合处的水声也越来越响。 她原以为自己还能再撑一会,可能是因为前面就丢了两回,太敏感了,不小心刮到了敏感点,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哆嗦着就泄了。而插在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被绞得发胀发烫,在紧致地快感中,一样射了出来。 原本还温柔的少女立刻变了脸色,扬手甩了身下人一耳光:贱狗!谁允许你射里面的! 见他闷哼一声,不说话,愈发恼了,又扇了一掌,不是叫你忍着?! 然后才想起来,似乎是她一开始不许他说话的。这贱狗就是脑子不太灵光,平时说什么就什么,一点变通都不懂。于是只能道,我让你说话。 得了指令,男人才终于动了动嘴唇:对不起。 这是伏钧从十一岁起入宫当小公主的贴身侍卫起就在说的一句话。九年来,他不知说了多少遍,每次一次都是这种毫无情感的呆板语调。 说他没有悔意吧,其实也不是,每次道歉了便诚心改过,不论怎么罚也都欣然接受。即便只是小公主在无理取闹,他也都从未有过怨言。 他就像是一个沙包,一团棉花,不论怎么被打、被骂,都是默默接受。全无怨言,也全无波澜。 不过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能受得了全赢朝最刁蛮的小公主:颜蕴珠。 帝君颜怀玉与座上宾祝余感情甚笃,所以只有两个皇女。 而颜蕴珠,是帝君某次醉后风流,不知与谁生下来的,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意外。似乎当初是龙凤胎,男孩因为要哄拈酸许久的祝余,随便打发送了,因为她是女儿,才被留了下来。 虽说君上与座上宾对三个女儿还算是一视同仁,可到底她的身份不明,坊间流言纷纷扬扬,自她懂事起,就又那些个烂嘴的人说她爹可能是凫公。 凫公是一个代称,指的是在赢朝那些既无外表,也无内在的男人们。这些人多半生得可怜,活得可怜,既无身份,又无地位,是被淘汰的败类,一辈子也不会有女子为他们生育,一世活过也就过了,就像是那种风一吹就飘散的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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