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2/3页)
名为笨蛋的气质又流露出来,她恶作剧地把树枝压低。 天气完全回暖,阳光直射在他脸上。 花树的鼻子动了动,像一只大型犬一样拿手遮住眼睛。 花树,花溪喊,实在不想承认这种笨蛋是她哥哥。 理子,别闹了 花树迷糊地把课本搭在头上。 你做H梦了?还梦到理子 花溪站在原地,简直一整个震惊,她瞪大眼睛,看着花树清醒过来,小麦色的皮肤上竟然能看出一点可疑的红色。 花溪 花树恼羞成怒的大喊。 花溪 被哥哥的魔音吓得呼吸一窒,花溪猛地睁开眼睛,周围黑暗而狭小,她还在壁橱里。 原来是梦,花溪摸摸心口,怎么突然梦到以前的事,她这样想着,耳边又传来哥哥的喊声,花溪,花溪。 这家伙,突然这么喊她干嘛,所以他前两天的深沉其实是装的吧,这几天父亲母亲不在他就原形毕露了。 花溪屏住呼吸,打定主意要吓这家伙一下。 花溪,花溪 算了,她大人不记小人过。 够了 花溪正要打开壁橱,这即使呵斥都使人觉得悦耳的声音让她的动作戛然而止。 这声音在她心里反复萦绕,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仍然无数次的想要放下尊严道歉,想要挽回她,想要回到寒假以前,导致她痛苦而快乐的源动力,理子。 理子 女声主人的名字终于从她的哥哥口中吐出。 那并不是平常的称呼名称的语气,而是一种类似于巨型犬在你面前摇尾巴的撒娇,甚至因为其中一点有恃无恐都带了暧昧的成分。 这是他留下的? 声音变得愤怒,但即使愤怒,这声音也慢慢含着情欲的低哑。 别像个正义使者一样,卑劣是你们共有的基因 即使口中吐出讽刺的话,理子声音里的那种冷淡逐渐变得柔和。 湿濡的啧啧声在沉默的空气里流淌。 花溪很能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知道理子的身体是怎么在花树的舔舐下变得软,她知道理子的声音怎样一步步变得像喝了蜜水一样。 那些大人或者可恶的男生们挤眉弄眼,说一些暗示的话,或者开那种玩笑的时候,花溪永远尴尬的笑着,一脸你们在说什么呀的表情。 但其实她知道,知道得不能更知道了,来源有很多,报纸刊物,传单上的小广告,漫画,书籍,后来还看过片。 但花溪从没有设想过, 哪怕一丝可能性都没,理子和哥哥,这两个人仿佛是岛国的南边和北边。 嚓的一声,还没等花溪明白这声音是什么意思,理子愤怒地质问,你还想怎么样,发给他侮辱我?但这已经不管用了,花树,你还想要我这个六等公民低贱到什么地步呢。 对不起,对不起 那仿佛濒死的人绝望的祈求,但他又像个侵犯者,在欲望的深海里,更加肆无忌惮地冲撞。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映在橱窗上,花溪能看到理子的一只腿是怎样被抬到腰上,身体被摆弄成几乎是人体柔软度极限的姿势。 而她的哥哥,是怎样埋在理子的身体上,高大的身躯全力冲撞着。 理子在挣扎,但显然她的力量对花树来说,不值一提。 他们爆发了严重的争吵,汗水和体液在争吵和操弄中流遍房间每一个角落,包括这个壁橱。 花溪几乎以为理子要发现自己,她被压在壁橱上,脸和胸部贴着壁橱,整个人呈后入式被进入。 她们几乎只有一橱之间,那一刻,花溪几乎能感到理子的呼吸。 花溪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从他们的争吵中,隐隐理出了一条线。 她的哥哥,在二年级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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