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玉管(一) (第1/2页)
曲玉管(一)
次日李穆要上朝,元娘梦了一夜的春情,悠悠醒转时天光大亮,隔着几层床帐鲛绡,外头的光隐约透进来,照得鸳鸯被上水波粼粼。 新换的被褥干燥柔软,她裸身躺在里边,一呼一吸间肌肤蹭到锦缎,残存着的昨夜快意便被激起来,胸乳饱胀,乳珠俏生生地硬立蹭动被里。一双腿儿也敞着,微微红肿的花唇跟着敞开,小口倒是褪了昨夜的嫣红,恢复淡淡粉色,却仍翕张着,仿佛回味昨夜咬吮含吞性器的滋味,又或是一口口吐出浊白热液的刺激。 元娘被自己的想象羞得面红,想并拢腿,微鼓的花珠不慎蹭过柔软堆叠的锦被,酸慰快意直涌上来,她闷哼一声,绞紧腿待那一阵快意下去,才撩开床帐:来人。 美人撩帘,锦被半掩,露出的肩膀颈子上一弯弯的全是咬迹吻痕,再想昨夜帐内的响动,进殿的宫女齐齐羞红面颊,再不敢看,跪下埋头将放着衣衫的檀木盘奉上去。 元娘一向不要人贴身服侍,自己取了衣衫,小衣外衫俱在,翻动一番却寻不到亵裤,又不好问,只好暂且穿了。 净面洁牙一应做完,见宫女要退出去,元娘再不能拖延,想委婉一提,外头传进来太监捏着嗓子的唱声。 李穆来了。 殿内的宫女纷纷退出去,跟着皇帝进来的是个太监,在床边小几上放稳托盘,匆匆退下。 元娘仅着内衫,两条腿还空落落的,自不肯迎他,李穆索性搂住她一捻细腰,将人放到自己膝上,顺手掰成两腿大开的姿势。 殿内无人,屏风外又垂着帘帐,但帘帐外头都是伺候的宫人,元娘难免羞耻,细腰翘臀在李穆腰下磨来蹭去。蹭了几下,李穆一把摁住她,哑声:别动。给你上药。 腰后坚实,不知是佩有鱼袋短匕的蹀躞带,还是旁的什么忆及昨夜进出伐挞的器具,元娘穴内微痒,隐约有些湿意,赶紧端正坐好,任由李穆一手揽到腰前,另一手从托盘上取了翠玉瓶。 瓶内药膏翠绿,通透澄澈如同上好的玻璃种,李穆以两指分开元娘略微红肿的花唇,蘸了药膏,细细涂在穴外,从花唇到花珠,不容一丝错漏。他生性谨细,但终归是摸蚌寻珠,看不见裙下风光,只得指尖一寸寸按过去,抹了厚厚一层。所幸药膏特异,初时厚重黏腻,按摩片刻化成透明晶亮的一层,水汪汪包裹穴口,显出十二分的淫靡。 药膏清凉,甫涂上去有些不适应,稍过一会儿便缓解了原先微肿的不适,只是穴口处难熬,药膏凉微微裹在上头,若有若无地搔弄,痒得如同细羽轻拂群蚁慢咬,只待什么东西来好好捅上一回解解痒。奈何刚涂了药,又在李穆怀里,想抚慰一番也做不得,只能享受指尖游擦过时的舒爽。 由李穆拈着花唇揉按完一圈,元娘已软在男人怀里,腿间亮晶晶一层药膏,湿濡濡一道细缝,瞥见李穆着手拿了另一件东西,才惊起:这是什么? 与药膏同用,能温养身子。李穆将手中的玉抵在元娘腿根,轻轻一动,滑出一道暖融的痕迹。竟是根暖玉做的玉势,粗约一指,长约一指半,通体翠绿莹润,堪当贡品的好材料,偏偏拿来做了这般物事。 元娘猜到这东西该怎么用,心下微痒,又有几分顾忌:刚上过药,拿这个东西做什么? 李穆不言,好脾气地捉住元娘的手,摆出个比较手指长短的姿势。男人的手骨节明晰,手指修长有力,比她的长了一截,较那玉势却还是短了。 昨夜这几根手指先令她尝到了销魂滋味,彼时才知穴外玩弄不过隔靴搔痒,真要寻得极乐,还得是真刀真枪入穴插弄,手指在穴内摸索叩击就能让她舒爽得春水不止,若是这更长更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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