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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女儿的将来,柳父知道自己不该心软的。 可是看着整天哭哭啼啼的女儿,就算柳父知道自己不该心软,但是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他来到了国都军区来找白衍,只是白衍并不是他想见就能见的,所以他透过了种种的关係,包括老婆的娘家人,还有同事的帮忙,才终于在国都军区的会客室裏见到了白衍。 而一见到了白衍,柳父就明白女儿为什麽会对这个男人动心了。 白衍不只有着一副好相貌,而且还一脸的正气,如果是他见了,也会放心的把心爱的女儿託付给这样的男人。 白衍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中年男人,首都大学的老师。 他很确定他并不认识这个男人。 柳父自我介绍完后,开口的第一口话就是。 [我是柳依依的父亲。] 柳依依是谁啊? 白衍思考了三秒钟后,就很确认自己不认识柳依依这个人。 而白衍那陌生的表情也告诉了柳父答案。 [我的女儿说你曾救过她。]柳父有些迟疑的说。 因为他无法确认女儿说的是现实,还是梦裡所见的。 白衍迟疑的问:[甚麽时候?] 他甚麽时候救过一个叫柳依依的女人了,白衍又想了五秒钟还是想不起来。 [算算时间应该是你上次到国都来的时候,是今年的事了。]就算白衍真的救过他的女儿,看他的样子只怕也早就不记得这件事了。 [我想你找错人了。]白衍肯定的说:[我今年只来过国都一次,可是那一次我并没有救任何人。] 这一点白衍很确定,他除了跟军长到国防部做报告外,就只有见过兰心的舅舅跟外公了。 至于其他的私人行程根本就没有,本来他还想要从国都帮兰心带点小礼物回去都没有时间。 或许是因为已经有心理准备了,白衍这样的回答,柳父并不感到意外。 [或许不是这一次,而是上一次呢?]柳父试探的问。 白衍摇摇头说:[那也没有,我上一次到国都是三年前的事,那一次我也同样没有救过任何人。] 这一点白衍可以很肯定。 听白衍这麽说,柳父确定了女儿被白衍所救,只是她梦裡的事了。 到此柳父知道自己不该问下去了,毕竟女儿只是做了一场梦,而这场梦有些真实而已。 可是柳父想起了女儿的样子,他咬牙的追问。[你的左胸靠近肩膀的地方是不是有受过伤。] 他的左胸靠近肩膀的地方的确是有受过伤,是几年前在战场上为了救同袍被砲弹给炸伤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麽白衍选择了失口否认。[没有。] 虽然他不知道柳父为什麽而来,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他最好别跟这个男人打交道。 他是唯物主义者,但是在某些时候他却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他的直觉在战场上也救过他好几次。 听白衍这麽说,柳父当然不能要白衍脱下衣服给他看。 就算是白衍脱了衣服,柳父也看不到伤痕。 因为兰心从第一次见到白衍的身体,發现他的胸口有伤痕后,就用化疤膏将那伤痕去掉了。 虽然白衍口口声声的说,伤痕是他身为男人的勋章。 但是对兰心来说,她只觉得看的碍眼。 在这样的情况下,柳父根本就无法跟白衍再交谈下去,他只能告辞离开。 柳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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