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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一下了。 骆潇云自认为对儿子够上心了,给他安排了省报的实习——省报主编是他多年旧相识,当即拍着胸脯保证,只要骆玢愿意来,省报的大门随时向他敞开。只要骆玢在家,骆潇云都尽量回家吃饭,尽管还要忍受妻子的白眼。去年去平州开会,还特意带上骆玢——平州山水风光省内一流,骆玢那时候也玩得挺开心的——骆潇云自认为扮演慈父已经接近满分,可惜放在骆玢那里依然效果甚微。还是说短短两年临时关爱确实比不上妻子十余年的熏陶? 骆潇云放下电话,心事重重地靠在椅背上,不,骆玢这小子到底是他的儿子,骆潇云知道,面对好处,该拿就拿,给人一副下一秒他就是跟你一伙的错觉,这点父子俩是一样的;但涉及到原则问题,他们父子俩也是一样,不会让步半分。 说到底,还是出在骆玢他妈妈,骆潇云的妻子木清身上。木清是原省劳保局局长木海的女儿,虽然长相一般,学历一般,但人相当聪明,手腕活络,木家在幸州扎根多年,人脉颇广。当时骆潇云还是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小毛头,虽然有老爸在,但幸州毕竟是个讲究裙带关系的地方。叔叔骆起云那时还在北平,所谓县官比不上现管,幸州远在东南,哪怕在北方再炙手可热,到了这里终究还是不管用。 那年骆潇云一毕业,就被老爹托关系送进了劳保局,正是给木海做秘书。骆潇云名校毕业,长相帅气,办事活络,很快得到木老局长的信赖;过了三年,恰逢骆起云南调,木海几经权衡,便把刚刚大学毕业的大女儿木清介绍给了骆潇云。 这桩婚事,本该皆大欢喜。木家是同意的,骆家父子是同意的,可还有一个人不同意,那就是骆潇云的母亲陈阿妹。一听这名字就知道,这是一个没什么文化的农村妇女。说起来,骆潇云他爸也是没什么文化,当了二十几年兵,始终也没混成干部。不过好在骆起忠善于钻营,在诸多战友高不成低不就之时,骆起忠从海州回到幸州,空降乌矿有限公司,出任总经理一职,真正是衣锦还乡。 说到陈阿妹。陈阿妹原是海州人士,祖辈均是渔民。骆起忠与她相识于某次军民联欢会上,彼此颇有好感——那时骆起忠已有三十岁,属于组织关心的大龄青年,陈阿妹年方十八。不久,骆起忠便迎娶陈阿妹,次年生下骆潇云。陈阿妹苦出身,生骆潇云时身体虚弱,再加上医疗条件不好,落下病根,从此不能再生育。因此,对这位母亲而言,骆潇云已经不仅仅是唯一的孩子,更是上升到人生的意义、生命的延续等哲学高度。 对木清,陈阿妹自然是不能满意的。省城的大小姐,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陈阿妹看过照片,长得倒是还可以,但听说那女孩子大学毕业,在家连碗都不刷,也不怎么会做饭。陈阿妹的三观顿时被颠覆:不做家务,不会做饭,那这老婆娶来干嘛用?不行,这坚决不行。她的儿子可是正经名牌大学毕业生,以后是要大展宏图的,说不定能跟他二叔一样,到首都当官呢!这么大有前途的儿子,怎么能娶个不能在生活上帮助他、照顾他的老婆呢?陈老太太很有原则,这事坚决不能同意。 她这边暗暗下定决心,但终究拗不过家里主事的。过了一年,木清终究还是进了骆家的门,陈老太太的怨念也越来越深,婆媳关系这些年一直不好。骆起忠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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