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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 不要你陪。 冯优脸埋在被子里,声音也闷闷的。 陈轩不理她,坐在床边轻拍她裹在被子里的身体。 冯优感到下身有股子暖流,腾的坐起身。 怎么了? 陈轩问。 来了,我还没垫呢。 冯优探头在床边看一圈,没有自己的拖鞋,这才想起来陈轩把她抱上来的,拖鞋可能在楼下。 于是就光着脚丫子踩上地板,拿起桌上一包安心裤就冲进了浴室,陈轩看着她的举动眉头搅成一团,终是什么也没说,等着小人出来。 冯优把外裤和内裤都脱下去,换上安心裤。 浴室门一开,陈轩就看到冯优两条腿裸着,穿了条纸尿布一样的安心裤走出来。 怎么跟小孩子穿的纸尿布一样。 他忍不住笑着打趣,冯优剜他一眼,自顾自爬上了床把自己裹好,才小声说: 要你管。 然后她就听到身后男人深呼吸了一口气。 冯优,你现在每一句呛声,都是要还的。 还在威胁她。 她不服气,又不敢正面刚,只好裹着被子背对着那人,留给陈轩一个后脑勺。 没一会儿,她就听到男人出了房间下楼的声音。 她心里又没来由的难受,是不是自己太作了把陈轩弄得也不开心了,但是这种时候他不是应该更有耐心一点吗,越想越不开心。 陈轩没一会儿就上来了,又坐在了床边,她还是没回头看那人一眼,要让陈轩主动和她说话才行。 起来,把这个喝了。 什么东西。 她翻身扭头,看到男人手里玻璃杯里装着棕色液体,还在冒热气。 我刚叫张姨熬的红糖水。 男人伸出一只手,将小人搂起来。 我不喜欢甜的。 雪糕不甜?你不照样吃了。 陈轩端着那杯红糖水就往人嘴边递。 冰的甜好吃,热的甜难吃。 冯优说着,又要躲,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姨妈来了就不自觉的有点矫情。 喝了身子舒服点。 陈轩把人搂紧,还是把整整一杯给人灌了下去,等到她喝完,他又道: 你这几天就可劲儿作吧,等完了看我怎么收你。 说完,他慢条斯理把空杯子放在床头。 我马上要痛死了,你还威胁我,你不爱我了。 冯优嘴上这么说,其实已经没有先前那么痛了,平躺在床上看着陈轩。 止痛药还没见效? 陈轩手钻进被子,盖上她的小腹。 应该见效了,没刚刚那么疼了。 你以前是不是吃止痛药有耐药性了? 冯优转转眼珠。 啊,吃过,吃过挺多次的。 你以前也痛经?怎么不告诉我。 陈轩的手暖暖的,在她小腹上轻揉。 以前不怎么痛经啊。 冯优舒服得半眯上眼。 那你吃止痛药干嘛? 宿醉第二天头痛吃的。 遇到陈轩之前,她的玩心没有一点节制,又是典型玩乐主义,常常喝到天都快亮了才回家,熬夜加宿醉,第二天下午醒来时,两个太阳穴活像被锤砸被电击,突突的疼。 每次这种时候就吃止痛药,慢慢的一颗不够,两颗两颗吃。 她发觉说漏了嘴,两手捂住自己嘴巴,眼睛睁大,怯怯看着陈轩。 陈轩眼底明显有火星,看着可怜兮兮的小人,最后还是重重叹了口气。 以后不准喝酒了,我对你管束是太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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