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 (第1/2页)
父子
整个屋里就剩她一个人了,白静姝才把做了一半的鞋面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她的胸腔剧烈起伏着,摔了鞋面尤不解气,弯腰把它拾起,用手边的剪刀三两下剪成了碎布。 灰色的兔子毛散了一地,白静姝捏着自己因为用力而颤抖的指尖在这纷乱里逐渐找回了冷静。 她又不傻,如果先前是因为想逃避不愿意面对自己内心的想法,碎月的试探和挑衅却生生逼着她揭开了那层自以为是的纱。 她喜欢上了元昭胥,或许这感情还未有多么深,但她确实喜欢。 否则也不会因着碎月这么点明目张胆的小伎俩就气成这个样子。 她是喜欢了,那元昭胥呢?白静姝拾起一团兔毛,静静地思索二人相遇以来的点点滴滴,从书局的初见,到今早的拥吻。白静姝这才发现当你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为什么会深陷迷局而不自知。他拥抱自己的力度有没有变化,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有几分真心,他说的调情之语是不是随口而来。你情愿他对你的每一个亲吻都是发自内心,所以太难分辨。白静姝回忆起那些细枝末节,就像是回顾自己一步一步陷落的过程,根本看不清楚。唯一能让她肯定的就是,元昭胥一开始对她起念头,大约逃不脱男人的见色起意。至于现在 白静姝想到昨天晚上在厨房里那个吻。 分明不带情欲的,可每每想起都叫她脸红心跳。 她感觉自己就是被那个吻所蛊惑,或者说被她从未见过的元昭胥所蛊惑,一个无所不能的战士忽然向你展现了伤口,她会好奇,会探究,甚至会升起无限的怜惜。 女人就是这样的生物,容易母爱泛滥。 白静姝思来想去,仍是毫无头绪。 必胜。她小声呼唤道。 穿着黑衣的必胜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面前。 你去盯着元昭胥院子里的那两个丫鬟,尤其是碎月。不用对她们做什么,留意她们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就好。 碎月对她表现出了攻击性,她可不能坐以待毙。 这天晚上,元昭胥没有回府。 皇帝崩逝两天,再停灵一天下葬后,康王就要即位,前朝后宫都是事儿。 夜里大臣散去,康王与元昭胥一前一后去往偏殿休息。 你随我来。康王头也不回的对元昭胥道。 后面的奴才见状已然脚慢一步给他们父子二人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你说要回漠北去,是什么意思。康王年近五十,却因着武将出身毫无暮态,浓眉大眼威仪如山,他转身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元昭胥,他唯一的嫡子。 也是他的长子。 曾几何时,元昭胥是他最疼爱的儿子,他将自己所有的父爱倾注在了他身上,可以抛却皇子的脸面,叫元昭胥骑在他脖子上满京城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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