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伤疤 (第2/2页)
事的,柯兰。安德蕾温柔地对他说,如果你不舒服,我们就这么睡吧,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她用另一只手搂住他,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轻抚他的后背,像在哄小孩。 柯兰在她的抚摸下慢慢平静下来,随即而来的是他从未有过的懊悔。 他刚才就好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安德蕾肯定觉得他幼稚极了。柯兰暗骂自己,这下好了,他在她眼里彻底是个小孩了。 现在他该怎么做呢?安德蕾的上半身几乎赤裸地贴着他,却又以一种毫无色情的方式抚摸他,如此看来,安德蕾恐怕对他完全没了性趣。 可更糟糕的是,偏偏在这样的情况下,柯兰脑子里全是方才她转过身来时毫无顾忌让他看见的双乳。 跟他以为的下垂干扁的乳房不同,安德蕾的乳房浑圆,乳尖挺翘。平日里她恐怕是用了裹胸,刚才他观察到的分量跟白天里他瞧见的那点可怜起伏完全不能比。 如果不算上他小时候在妓院的后院洗衣服时不小心瞧见的一位老妓女仿若漏气气球一般的胸部,这是柯兰第一次真正地看见女性的乳房的全貌。 托良好的视力以及记忆力的福,柯兰清晰地记得安德蕾的左胸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柯兰窘迫于自己的性器在不合宜的时候起了反应,不过,这总不是坏事。 他犹豫着伸出手,刚想搂住安德蕾的腰,安德蕾却忽然放开了他。 柯兰手动得比脑子快,他下意识握住了她的腰侧,整个人朝安德蕾压去。 安德蕾很怕痒,柯兰的手一凑上来,她下意识要躲,却没躲开,反而被少年压在了身下。 安德蕾的腰很细,柯兰发现自己两只手就已经把它圈起来大半了。 少年金色的柔软长发垂在安德蕾的脖子和胸前,不准走。少年说完,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强硬,于是放软了语调,又道:我我是说,上将,我没有害怕,所以,我们不能继续吗? 安德蕾忍俊不禁:你真奇怪,前一秒生气,后一秒难过,结果还没难过多久,又开始想其他事了。 柯兰被她笑得脸红,但是他仍旧嘴硬,毕竟我是您的丈夫,您还用了催情药,我必须履行相应的义务和责任。 说完,他期待地等着她的回答。 安德蕾仔细地看了看他的眉眼,轻轻叹了一口气。 下次吧,柯兰。安德蕾低声道,恐怕还不是时候。 可您不是都吃了药 没关系,忍受性欲不是什么难事。 柯兰瞪圆了眼睛。 安德蕾顿了顿:你的问题可以去浴室解决,还有,如果你不愿意跟我一起睡,可以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柯兰: 不用了。柯兰翻身躺在了床铺的另一边,他和安德蕾隔得远远的,我哪也不去,反正,忍、受、性、欲也不是什么难事。 安德蕾弯弯嘴角,假装听不出来他在赌气。 她关了灯,周围的一切陷入黑暗与寂静。 柯兰和安德蕾的新婚之夜就这么平淡地过去了,非要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那恐怕安德蕾半夜被柯兰的梦呓吵醒。 她侧过头,听着柯兰嘟囔着不清不楚的言语,发现他的胯部高高地扬起。 她目睹了他遗精的全过程。 直到他们结婚的第十二年,安德蕾才将这件事告诉了脸皮早远不如年轻时那么薄的柯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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