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招摇 (第2/2页)
紧贴她渐渐赤裸的背、臀、腿不断下移。 罪恶感遍布心灵,让她忍不住要大口大口地吸气,但在平静后,仍然火烫的身体却提醒了她另一种潜藏的可能性-- 罪孽的切喜,邪恶的招摇,成熟而又青涩的身体,在长久的蛰伏后,却在禁忌的男人面前,绚烂开放,让她急于收起却来不及。 咬着下唇,套上衬衫,她为自己的潜意识而感到羞愧,却又感到--无法自拔。 一转身,对面坐着的他,仍然那样平静,眼光收起,只是淡淡地望着她的眸,许久后,又是一句:我可以抽烟吗? 她不知所措地摇头,低声道:我记得你以前从不抽烟。 是吗?似乎是在自嘲,然后依旧掏出了烟盒,优雅的夹出一根来,考虑了片刻,竟然还是收起,只将她一把拉过来,锁在怀间,道:我都忘了你是这么小,好像这身体永远长不大似的,但是,就是喜欢抱在怀里,可以忘了一切。 她感觉到刚刚冷却下来的身体和心,又开始升温,那心,似花瓣般不断绽放,直到花蕊也清晰地摆在眼前,她才看清,那蕊心,分明刻着两个字。 月,为什么我们的爱要铺满荆棘?只因为我们是兄妹吗?为什么你还是那样倔强,是不是只有将你全身的刺都拔光了,才满意?可我本不忍心但是,记得吗?荆棘鸟里说: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是要用难以想象的代价去换取注定如此,也只能如此。他抚着她的长发,极其怜惜而又晦涩地说。 她似懂非懂,全心都为自己心底深处的名字而惊恐,神色上却掩盖得很好,淡然依旧。 冷淡,不只他擅长,这些年下来,她亦是学入骨髓.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古老的楼房前,将臣刷了卡,里面却又是现代的设施,而且只为一人准备。 他们搭乘惟一的电梯到了顶楼,他自若地开门,她沉默地跟进。 一间刚硬而又奢侈的房间展现在她面前,古韵盎然。 有着高大的兽头石砌壁炉,炉膛里火苗跳跃,火堆前厚重的羊皮,漂亮的波斯纹靠枕,奢华无比。 对面是古老的格子落地窗,窗前是各种雨林植物,以及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 钢琴侧面是一组黑色皮沙发,宽大地占据了主要的空间。其次便是书柜和各式的工艺品柜,倒也参差有序,处处均是主人高贵身份的低调提示。 她的眼睛环绕一圈,就知道这里是将臣的私人处所,有着他的独特气息。 他指了指客厅的转角处,柔声道:先去洗澡。 她点头,也觉得倦了。 披着属于他的,过长的黑色丝织浴袍出来时,沙发前的茶几上早已经摆满了各式餐点,还有红酒。 他却坐在落地玻璃前,望着夜色茫茫的雨雾,头也不回地说:你自己吃吧,我不饿。 于是她怯生生地拿了一块蛋糕,慢吞吞地吃着,却没想,耳边传来了美妙的钢琴声,叹了口气,他依旧是万能的将臣。 那首曲子很熟悉,是贝多芬的,寂静中的澎湃,凄凉中的温暖,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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