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管修林似乎也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咬牙低吼一声,“你他妈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
孔翎恨得指甲狠狠掐进他肉里,她花穴干涸,不肯为他涌起一丝一毫地欢愉,可陆戈不满意,轻重缓急地换抽插的力道和角度,非要她渐渐起了生理反应才罢休。
陆戈像听了天大的笑话,愈发发狠地操她,一面叫嚣,“你报啊!现在就报!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什么人,敢动我的女人?!”
他再次掐住孔翎的下颔,死命留下发白的掌印,低吼着逼问,“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是不是?!”
孔翎倔强看着他不接话,陆戈又是一巴掌扇在她颈侧,孔翎被他打得偏过头去,长发遮盖了侧颜,耳中嗡鸣起来,看着远处电话屏幕上管修林的名字,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绝望。
那一刻,她预感到,她和管修林或许真的要完了。
她觉得痛,不是自己身体痛,也不是自己心痛。
是为那样霁月清风的管修林被陆戈这样的渣滓侮辱而痛。
她的手依旧死死掐着陆戈,两人在鲜血淋漓中做爱,孔翎终于松口,开始没有任何感情地细碎呻吟起来。
“嗯啊……嗯……!”
陆戈听见她的叫床声愈发兴奋,手上力道送了些,拍了把她的胸乳,奖励地低吼,“哦……对,雀雀,再浪点,叫给你的小情人听听!”
她眼泪滑落的一瞬听得分明,那头管修林的呼吸停滞许久,终于不再有声响。
可他还是没有挂断电话。
陆戈在施与管修林这样的奇耻大辱后终于觉得足够,再次抄起电话,毫不留情地挂断。
孔翎听见冰冷的两声通话结束音,与医院里插着的心电图,归于一条直线时的警报,有异曲同工之妙。
她的心,死在这一声中。
陆戈困了她大半个月。
孔翎试过千方百计地找出阿嬷的下落,然后带着阿嬷转院逃跑,可通通都是徒劳。
陆戈别墅和他安插在她身边的人,都像密不透风的铜墙铁壁,日复一日地把她圈禁在绝望的地狱。
她又回到了魔鬼的身边,与他共沉沦。
他还是每日喝酒、滥交、吸毒,不戴套地强奸她,在做爱的时候想起管修林就会对忽然对她大动干戈。
他恨她,恨她的“背叛”。
孔翎是在陆戈看她用尽浑身解数还是只能做笼中鸟,放松警惕之后,才知道阿嬷的死讯的。
李助理习惯了不耽误他的时间,公事公办地在电话接起的第一时间就说——
“陆总,孔小姐阿嬷的遗体要如何处理,医院那边又在催了。”
刚刚洗完澡的陆戈光着脚从浴室走出来,地摊上留下一串水渍,刚刚问了句“谁啊”,就看见了电话前站着的孔翎浑身颤抖,手里的座机“啪嗒”一声,狠狠摔在了地下。
男人蹙着眉,看着她红着眼转过头来,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孔翎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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