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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又活来。再一次地,差点又鼻血滚滚地直流,全身上下,就跟马上要爆炸似的。 锦绣接着又讲道:“你们那些个圣贤书不是常讲么?节欲保精,色字头上一把刀吗?再者,医书有云,男人养精,女人养血,这生孩子传宗接代,也是一样的理……”然后,滔滔不绝,正正经经地,她就跟他摆起了事实讲起了道理,并告诉卢信良,说,如果您相爷想要本夫人为您生孩子传宗接代呢,就要注意“养精节欲”之法……因为每个女人受孕时段,其实也就那么三天两天而已,现在,你这么火急火燎地,把身上所有的精血毫无保留用完了,最后,她真正易受孕的那两天,又拿什么来对付? 卢信良赶紧说道,“不怕!本相身强力壮,到那几天,自然有新鲜的精血供夫人你受孕……” 他真以为她是三岁可以随意哄骗的小孩么? 呵,这紧要关头,让他撤退走人,那不憋死他才怪! 于是,一张俊面憋得又红又涨,声音急促不耐,一边吻,一边啃,手上一使力,正要去掰他身下的锦绣的那双雪白修长玉腿,以方便他好进入…… 锦绣“呲”地却是挑了眉一笑,越发把自己的那腿给夹得死紧死紧。面上一味言辞挑逗,就是死活不肯让对方得逞进入。 “哎呀!” 她又说:“相公,这您就又错了!相公您现在呢,是年轻力壮,到时候,也有新鲜活力的精血供妾身我受孕,可是,您难道不知……”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锦绣又是一通道理可讲。 卢信良大大深吁一口气。 终于终于,他弄明白了! 这小妖精,她在故意使坏耍诈! 那天的卢信良,不消说,被锦绣整得是又气又闷又窝火难受。 挂在东墙上的那副画,,在风中掀动得毕剥毕剥沙沙作响。画上情/色香艳,一片靡淫不堪。 卢信良想使劲儿去掰锦绣的腿儿,然而锦绣不让。这时,平日放荡风流落拓不羁的锦绣,俨然成了他身下的一名贞洁烈妇。她死活不让自己的丈夫卢信良得逞,并入了他的愿,使其舒舒服服享受一回。卢信良越是喘息急促切不可耐,她把那腿儿,越是夹紧得严实而密不透缝。就跟她父亲征战沙场,面对敌人的万千挑衅与叫阵,毫不因此而动摇。 诚然,莫说这时的锦绣春心不惊,为面前丈夫卢信良这番美色与肉体的诱惑毫无所动,这自然是假的!骗人的! 她浑身上下灼热难耐,就像饮了大量的春/药迷/药。豆大的汗从额间鼻梁大滴大滴往下滚,身下的玉色湖水纹素罗褥子被两人弄得一片浇湿。锦绣说:“——要我允你进去呢,也可以!前提是,你必须亲口对我锦绣承认,你卢大相爷——就是着迷钟情于我的身体与美色,就是对这事儿来了无比的兴致!你内里骚,表面却正儿八经……” 如此,卢信良气得快要发疯:“这是什么话!混账!” 想他堂堂一国之相,国之楷模,熟读先贤典籍,怎么能把这话说得出口,而且,还是对她锦绣!要他说这话,不如一根绳子将他勒死是个正经! 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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