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白月光回来了(4) (第2/3页)
她安份守己地踩了幾個景點,去酒吧摸了幾位脫衣帥哥的腹肌。別說上床,連個豔遇都沒有。 她猛地想起,出國前倒是和關域睡了一回。 那天她去了品牌的春季時裝秀,見了不少人,想起隔天還不用踏入辦公室,她的心情甚是飛揚,手上的酒杯一次又一次的添滿。 後來喝沒幾杯,還未盡興,頭就疼得厲害,她招了一輛計程車先走。在車上,看著窗景,她才意識到自己快要三十歲了。車程晃得厲害,最後她一個人蹲在水溝旁緩著酒勁。 二十歲的她徹夜蹲過街頭,為了看一場演唱會。二十五歲的她也躺過呼倫貝爾草原,就為了看一眼只有星星的夜。 三十歲的人該做什麼呢? 結婚生子,買車買房。 再後來,她看見一雙皮鞋,再抬頭是男人西裝革履的模樣。 加班再晚,從未見他儀容不整。 迷迷糊糊間,她問對方:「怎麼來了?」 「不是妳讓我來的嗎?」 「喔。」 唐佶甯忽然笑,「你是狗嗎?我讓你來就來?」 「每回趴著的可不是我。」 唐佶甯又笑了。 之後,也就是千篇一律的結尾。 兩人滾上床,她解著男人的皮帶,摸著男人的腰線順勢將他的衣襬抓皺,在潔白無污的襯衫上留下脣彩。無關前戲,大多時候,唐佶甯就只是想弄髒他。 釦子被扯開了兩三顆,凌亂的領口,關域無動於衷,拖沓在地的影子淪為最美的夜色。 唐佶甯早已習慣他這副油鹽不進的模樣,以至於從關域口中聽見上床這詞時,她至今都覺得是玩笑話。 她仰頭,避開他的脣,親吻了男人的喉結。 不照常規走是關域最惱她的一點。 他伸手掰過她的臉,他俯身貼上她的脣,「換我了嗎?」女人的眼睛盛滿月光,「趴下。」 唐佶甯後來才明白,笑話就是她自己。 最近忙,沒立什麼寫文的大志向,大家隨意! 緣更,瞎寫,大家自己入坑三思欸! ??????????? 唐佶甯再度被扔出门外,她都怀疑关域甩门甩上瘾了。 她招了计程车先回租屋处。 全程心不在焉,就想着那句话背后的用意。 直到进了公司,唐佶甯依然还是已读对方。 然而蜂拥的回忆让唐佶甯今日完全不在状态内,直到黎桢用笔戳了她的脑袋。「思春啊。」她看了一眼会议室左前方的位子「关经理今天请假啊,怪不得了。公司唯一赏心悦目的男人没来,星期一更痛苦了。」 唐佶甯不予置评,起身收拾资料。 黎桢追在她屁股后,「没收到我的讯息啊?」 「喜帖倒是拿来啊,什麽东西都没有,就想和我拿礼金啊?」 听闻,黎桢笑得花枝乱颤,唐佶甯笑了一声:「恭喜啊。」 黎桢抱上她,「好幸福啊我真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不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唐佶甯被动地被她抱着,无奈又好笑。 黎桢拍了她的背,「妳别咒我!我们很好。」她说,「妳也别事不关己的样子,都几岁人了,男朋友在哪?」 唐佶甯嘀咕一句:「老古板。」 「妳就爱说那一套现代新兴女性思想,什麽不婚主义,我告诉妳,老了妳就是一个人了。没人陪,没人养,一个人孤老终生。」 唐佶甯受不了她的机哩瓜拉,想到自己出差那几天竟还点想念她的声音。 黎桢还在说,「妳别老是逃避感情问题,每回讲到这种事,妳就略过。」她倏地大叫,「啊不会是有创伤吧?导致妳不敢跟人谈恋爱?」 唐佶甯没好气地看她一眼,到口的辩驳在想到自己研究所毕业那一年,独自一人踏上登机台的风景,些许的机油味,伴随着空服员的招呼。当时广播内容她还记得,因为她一字不漏地在听,以为会有戏剧的桥段例如,有个男孩子在机场广播寻她。 没有。 飞机起飞时,依然只有婴儿吐奶的声音,以及旅行团大妈吵着要换座位的嗓门。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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