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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谓好酒都骗人的,真正的好酒,都藏在酒窖最隐蔽的地方,轻易不会叫人找着。” ☆、这时运实在不济 谢家本就是行伍出身,便如今尊荣无两,少爷们自小都是请了先生读书学文,八少爷跟九少爷还成了太子伴读,在太学里头混了几年,可骑射功夫却是谢家的家传,哪怕最小最受宠的阿十也未落下。 这行伍之人哪有不吃酒的,用国公爷的话说,不吃酒实算不得男人,阿十上头九个兄长,等于是在男人堆里长起来的,加上还有个没正形的爹,阿十五岁的时候,国公爷带着她出去打猎,夜里风寒给她灌了几口酒,本意是驱寒,怕她禁不住野外的寒气,不想却开了先例,从那时起只要国公爷吃酒,便凑上去蹭个一两口,一来二去的就成了小酒罐子。 谢家无人不知他们家阿十嗜酒,太子自小就黏在阿十身边,如何不知,这些年自己每去谢府看阿十,都会顺一两坛子好酒给阿十解馋。 如今听她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去玉酿阁罢了,太子略想了想:“便阿十想去玉酿阁,也不用换太监的衣裳啊。” 阿十翻了白眼:“不换太监的衣裳,算什么偷,小粘糕你不知道,姑姥姥近日犯太岁,倒霉的紧,我想了肯定是最近几个月酒吃少了的缘故。” 太子状似无意的道:“莫不是阿十在南越惹了什么祸事吧。” 阿十:“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南越?” 太子一惊:“你当真去了南越,那南越因二王子争位闹了乱子,又跟西南的夜郎国接壤,着实乱的紧,不过随便一猜,不想阿十真跑南越去了,九姥爷就不怕出了差错吗。”说这话的时候,小脸微沉,储君之威自然而然流露了出来。 阿十愣了愣:“小粘糕,你这样儿还真有几分储君气势,而且你怎么知道南越的事儿?” 太子:“阿十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成日就知道玩,从前年父皇就让我参知政事,这一任的夜郎王正思量着跟南越联姻,侵我南疆,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身为大晋的太子如何不知,这当口南疆不稳,九姥爷实在不该带你去南越。”说着小眉头都皱了起来。 阿十生怕这小家伙去找他母后说起这事儿,以自己那个大侄女的性子,若知道此事,不定要念叨多少日子呢。 想想都后怕忙伸手拉了小家伙:“小粘糕儿,你不是总念叨说八哥郊外的庄子收拾的齐整吗,正好这几日我在宫里,明儿我寻个机会找你母后所说,让她批你一日假,咱们去八哥哪儿玩上一日,你说好不好?” 太子瞥着她:“阿十你这是想贿赂我不成。” 阿十嘿嘿一笑,凑过来戳了戳他的脸蛋:“小粘糕儿,姑姥姥跟你说,男人适当的装糊涂才是真聪明,知不知道,太明白了容易讨女孩子的嫌,赶明儿没准连媳妇儿都娶不到。” 小家伙颇有些不屑:“本太子还瞧不上她们呢?” 阿十笑的不行:“你这会儿还小呢自然瞧不上,等以后大了,只怕一见了漂亮的小姑娘,两只眼都不够使的,小粘糕,姑姑跟你说,千万别跟你父皇学,找个自己喜欢的就好,别像你父皇弄好几十个老婆搁后宫里头,都说皇上是真龙,依我看你父皇不像龙倒像花蝴蝶。” 这句话说得太子撑不住笑了出来,又想起阿十说的正是父皇,无论作为儿子还是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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