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桑子 (第4/4页)
要提这事。臣弟以为,宫内一女官可为兖王妃。 这话说出来之后,女眷们那一侧是正儿八经炸开了锅,她们纷纷小声猜测着是哪位幸运儿。这样虽然于礼数不合,不过倒是很符合兖王这样无拘无束的性子。 传她上来,让本宫仔细瞧瞧。 太后发话,兖王就招招手对着墙侧的桑若:正是尚仪局的典赞桑若。 皇帝笑着接话:母后可还有印象?这孩子就是之前家宴被四弟指着要斟酒的那位。 桑若如遭雷劈,还是惨白着脸走上前来行礼。 儿臣消沉之时,正是桑若姑姑对儿臣多加开导,如此贤明女子令儿臣难以忘怀。故今日前来请赐,望母后恕罪。 他这番话表面上是在说桑若好,实则是在说他俩书信往来,暗通款曲,如今若是不成,这件事怕是能逼死桑若,传出去就是给天家抹黑。 更何况,桑若并没有干这些事情。 但是如今兖王金口玉言,再也无法反驳了。 这场闹剧的最后还是太后收了尾,将桑若赐给一位偏远的国公作为义女,进兖王府后二人同回登莱戍边,不再回京。 新婚之夜,即使知道这样很煞风景,桑若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是妾? 穿着婚服的兖王沉思了一会,笑了起来:你果然还是会问出来。也罢,夫妻本是一体,告诉你也无妨。这次北征,征的是昔时太子的旧党。父皇驾崩,太子途中遇刺,你或许也能猜到是谁的手笔。三哥对别人尚且如此,刚凯旋的我又功高震主,最是危险。母后以为将我留在京城就可以庇护我,殊不知在京城越久,他便更以为我有所企图。万般无奈之下,只能返回兖州戍边,装出酒色财气的样子,继续做我的兖王。 她想明白了其他的事情,但是仍然不懂:但是,妾在这其中,又是什么一环呢? 兖王看着她,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大概是因为,母后也曾经抱着我,说起的故事吧。她最爱那句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大抵这也是天意。 他为了不让皇帝觉得有危机感,因此要娶一个对他仕途没有助益的女人,甚至别人会认为这婚事荒唐透顶,才能让他安全回到兖州。 就是这个时候,一个笨手笨脚,战战兢兢挂着帘子的女官出现了。 她谨小慎微,也心思单纯。如果不是她,好像这个时间点的谁也都可以。 不过天意就是她会说出那句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也正是那句话,成为他们羁绊的开始,孽缘的源头。 眼看着桑若闷闷不乐,他凑过来,搂着桑若入怀:你可不知我曾经也善填词,爱写,所以也曾有诗名在外,就叫采桑道人。 桑若脸上一红:说什么采桑子,我看殿下就是个登徒子! 兖王笑嘻嘻地,手上力气不减,两人交缠吻在一起,七七八八把头饰珠花扔得满床都是。 发松乱蓬蓬,尤为可爱。 兖王爱极了她这懵懵懂懂的样子,亲吻着她的眼睛,只听见桑若诶呀一声,原来是后背硌着珠花了。 兖王轻笑一声,先发制人,含着胸口红樱,淫靡地打着圈。桑若要推开他,那自然是不能,反而被缠起双手。 宫里嬷嬷没和你说说欢好的事情吗? 兖王惊奇,这丫头还是青涩得跟雏似的。桑若忍不住上脚,恨不得登时把他踹下去。兖王笑眯眯喊着好妹妹心肝肉,一边强硬握住她的双腿分开,手指是深深浅浅,逗弄得桑若是娇喘微微。 眼见这丫头又要出眼泪,兖王伸舌头舔掉她的泪珠,引着桑若的手往自己下身摸:这可是大战三百回合的铁杆银枪。 桑若又气又恼,没好气抓了一下,没想到那银枪立刻生龙活虎起来,直插蜜穴,让那桑若一叠声地喊着求情。破开层层叠叠的蜜肉,小子宫还叫嚣着喊饿。穷寇必追!银枪头直指宫口,搅和得淫水是肆意横流,花肉是天翻地覆,桑若是再也说不出话,上面的嘴只能叫唤,下面的嘴都磨肿了。 兖王是剑法越来越快,银枪终于是败走麦城,那龙头卡在宫口,疼得桑若惨白了脸。 乖孩子,好桑若,给我生个孩子吧。 满足的喟叹之后,银枪终于入鞘,那可怜的蜜穴还犹自颤抖着,流出汩汩白浆。 兖王妃叶氏,名不详。一说南直隶人,一说为英国公女。生卒年份不详,随兖王戍边,多次南下随军平寇。诞两女一子,兖王死后常伴青灯古佛,寿终正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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