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久违的安稳觉 (第3/3页)
底哪里不对劲,他就又回来了,带着两个小厮,都是容颜姣好的少年,手里捧着干净的纱衣。 很快有人将热水倾入浴桶,一时屋内水汽朦胧,暖炉里的碳烧得通红。李晚镜扶着我起来,为我解掉衣服,轻轻摸着我身上的纱布,指尖微凉,问道:妻主,这纱布是谁为你缠的? 啊?不是大夫吗?我半天没反应过来,好半晌,看着他的目光渐渐沉下去,我才想起来,道:我上午在家里洗了澡,那时候解开了,又自己缠上的。 他可能是看我有些紧张,笑着亲了一下我:没事,晚镜就是问问。说着帮我拆开了纱布,一缕一缕,全部被他散落在地上。 我身上被母亲打出的伤不,其实母亲根本就没有使力打我,我身上最重的伤是两处,一个是青夏扇我的两巴掌,不过经过两次抹药消肿,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另一处就是屁股上不知是谁拧的几下,现在还有些微麻,但是我看不到具体伤情如何。 其他的都已经好了很多。 他轻试水温,便扶着我进了水中,水温略烫,灼得我浑身酥麻,他轻轻为我擦洗着身体,我身体一直在颤抖,忍不住想躲他的手指,躲到后来,他忍不住笑了:妻主今天好像格外敏感。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轻声道,说着我抬起头:头发就不用洗了吧?我白天才洗过,现在洗的话,很难干的。 水汽氤氲间,他笑道:晚镜跟妻主讲了多少次,洗完头发不要用火烤,你现在头上好大一股烧炭的味道,不洗掉怎么行? 听了他的话,我忍不住抓着头发闻了闻,没有吧?哪来的烧炭味道?他就是太爱干净,一点儿味道都受不了,成婚后,我在外边酒楼吃个饭,回家后他都要拽着我去洗澡,说我身上有野男人的脂粉味。 不过他身上倒是永远散发着一股幽香,就连舌头和下面都是香香的(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我时常怀疑这人是不是把生活的绝大部分重心都放在清洁自己上了。 我正想着这些,他已经为我湿了头发,拿着香膏,按着我的头发,轻轻揉弄起来。 他五指细长有力,又十分温暖柔和,我舒服得闭上了眼睛,躺在浴桶边,很快有人又过来为我托住头。 我知道这是谁,除了李晚镜带来的侍男不会有旁人,一开始我为这么多男人看我洗澡感到十分不满,但时间长了,加之这些人都很自觉地低着头不去看我,我也就习惯了,只能感叹一句封建社会的奢靡生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他侍奉得飘飘欲仙,他用干爽的绣锦包着我的头发,将我抱了出来,坐在床边擦拭身体。 春寒料峭,即使是烧着暖炉的屋子也免不了有些冷意,胸前的两粒也不由得挺了起来,我有些紧张,他擦过来的时候我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但他擦到双腿中间时,我忍不住夹紧了他的手。 这里我我自己来吧我吞吞吐吐地开口:你你莫要碰 为何?他倏尔微笑起来,手却更往里面了一些:妻主还有什么是怕被我看到吗? 说着,他已经掰开了我的腿,用绣锦方巾在腿根擦了一下,沾了一帕的黏湿。 我已经羞得要昏过去,但听着他却似乎在轻笑,并未说什么,只是为我擦干了那里。 他给我披上干爽清香的衣服,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我闻着身上的味道,只觉得过去那个单身女性已经一去不复返,我已经完全染上了这个人的一切。 他拆开我头上的绣锦,用棉布巾细细擦着发上的水珠,我任凭他擦拭着,他今天似乎格外有耐心,棉布巾换了一张又一张,擦到后来,我甚至又要睡着了,忽然头上传来一股暖流,我睁开眼睛瞧他,他冲我微微一笑,俯身亲了我一下,我以为又是那种浅尝辄止的亲,谁知他的舌头伸进来,勾着我的舌尖打圈,又在舌侧附近舔吸,时轻时重,这种熟稔的挑逗女人情欲的行为让我很快失了神,摸不着北,香甜的津液交换间,我感觉自己的心都在微微颤动。 终于一吻结束,我忍不住伏在他怀中喘息,青丝顺着脸颊垂下来,我才发现头发竟然已经全干了。 气氛如此暧昧,若是我再意识不到他想做什么,就太不解风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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