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写的吗(h) (第2/2页)
经充血肿胀到像两颗红樱桃的乳头,郁霖很快就发出难以忍耐的呻吟,她能感觉到有一股热流自腿间流出,彻底浸透了早已湿润的内裤。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姜佑哲后脑的头发,而姜佑哲仿佛受到了鼓励般更卖力地舔弄她,放过了她的乳头后又慢条斯理地去吻她的小腹,在她的花穴痒到快受不了时才用灵巧的舌头咬上了她裤子的扣子,只用嘴解开了她的扣子拉下拉链褪下了那条碍事的裤子,郁霖忍不住要自己动手去褪内裤,却被姜佑哲咬了下手指警告她别动。 姜佑哲用嘴帮她褪下内裤的时候,那块可怜的布料已经完全湿透了,甚至和她的下体之间扯出一条晶莹透明的丝,郁霖知道姜佑哲的嘴和舌头有多灵活,光从他那傲视群雄的吻技就可见一斑,但郁霖在前几次和姜佑哲的情事中还都没享受过姜佑哲的口活,姜佑哲虽然在床上花样百出,但她能感觉的到他不是很喜欢帮人口,但今天既然他主动,郁霖也就没有什么扭捏的必要。 姜佑哲的舌头绕着郁霖的穴口轻柔地打转,时不时地划过敏感的尿孔,他高挺的鼻子蹭在郁霖已经早已充血弹出花唇的小阴核上,非但没有帮她缓解那深入身体里面的痒意,反而让她的花穴更饥渴地小口吐着水,沾湿了姜佑哲的下班装脸。 她忍不住浪叫出声,催促着姜佑哲快点。 然而姜佑哲却在她马上就要抵达巅峰时停下了一切动作,他没有移动位置,只抬起眼来从下到上地看着她,灼热的鼻息也全都打在她那里脆弱不堪的皮肤上。 告诉我你的名字。 郁霖平常最不喜欢的命令式的语气,但是此时被不上不下的快感占据了大脑的她无效注意到这些细枝末节,其实郁霖不喜欢告诉炮友自己的全名,她觉得和陌生人上床是一回事,而被陌生人在床上喊自己的名字又是另一回事,后者让她有种隐私的边界线被稍稍侵犯了的感觉,所以她约炮时一般只告诉人自己的姓氏,或者是用一些代称,不过对姜佑哲也郁霖现如今其实也无所谓这样的细节了,因为从肉体关系上讲两人称得上是熟人。 郁郁霖。郁霖在喘息的间隙里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郁霖,姜佑哲将这个名字重复了一遍,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是这么写吗? 还没等郁霖回答他就重新将脸埋在郁霖的胯下,用舌头在郁霖的花唇上勾勒出这两个字的笔画,粗糙的舌面故意刮擦着郁霖脆弱的花核和穴口,时不时地用牙齿去压住拉扯肥厚的花唇,高潮来临前的剧烈快感让郁霖瞬间就软了身体,还没来得及细细去感受他写的是哪两个字,她就颤抖着身体高潮了,穴道剧烈的蠕动挤压着,大量的透明液体从她的穴口喷出,溅到跪在她双腿间的男人的下巴上,顺着他性感的喉结流到他赤裸的前胸上。 郁霖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就被面部朝下按在了沙发上,一只温热的大手捏住了她圆润挺翘的肉臀,同时也将她牢牢固定住没有挣扎的余地,不知何时解开了手铐的姜佑哲用另一只手抬起郁霖的下巴,用两只手指在她的嘴巴里强势地搅弄,发出黏糊的水声。 你爽完了,下面轮到我开动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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