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犬(5) (第3/3页)
,却以忠诚为由,明显是在警告奥德莉,他忠心的小管家会替他好好地监视自己。 奥德莉饮了口甜汤,放下勺子,道,这世间并不存在忠心的东西。 蓝色的眼睛从安格斯的面上一扫而过,她嘲弄般挑起嘴角,对休斯低声道,你最好小心些,可不要被自己养的狗回头反咬一口。 纳尔逊死得痛快,留下一大堆急需跟进处理的事务,休斯在用过早餐后,便匆匆离开了。 奥德莉有意养好这副虚弱的身体,坐在餐桌前一个人细嚼慢咽地用了半个多时辰的餐。 大厅里候着几名侍女,安格斯仍接手了侍女的工作,他开口询问了几次奥德莉是否还需要些什么和待会儿的行程打算,奥德莉一个字都没回他。 众目睽睽,安格斯不欲做些什么频生事端,便闭上了嘴,安静谦恭地站在一旁,半垂着眼看着地面,再没说一个字。 奥德莉对管家冷漠的态度太显然,连一旁的侍女都看出来了,昨夜看见了夫人招呼也不打的管家,此时也只能站着受她的冷脸。 就连沏茶的侍女,待遇都比管家大人要好上许多,至少夫人还会对为她沏茶的侍女温柔地笑笑。 在众人眼里,管家的一腔热情显而易见地冷却下来,面上更是毫无温度。他黑布缠眼,另一只金色瞳孔看起来冰冷而诡奇,一如既往地沉着张脸,叫人难辨心思。 局势变化之快,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侍奉的侍女深知这位管家不近人情,行走的步伐都轻了许多,深怕自己出了岔子引得他发怒,一时餐厅里人人屏声静气,只有奥德莉坐在座位上享用甜品时发出的轻细声响。 奥德莉昨夜被某个畜生不知分寸地按着做了两次,早晨起来两只手腕上的半圈淤痕分外显眼,挑了副长至小臂的黑色手套才勉强遮住,但隐隐的,仍能透过薄纱看见底下暧昧的痕迹。 这也就罢,可她每走一步,胸前被咬破皮的地方和双腿间更是刺痒般的疼。奥德莉富贵丛里长大,哪像他从角斗场爬出来,何时受过这般皮肉苦,自然对某人没什么好脸色。 久别人世,她并不打算在家里待着虚耗时光,准备换一身更加舒适柔软的衣服出门,起码不要让自己每一步都如同在受刑。 奥德莉未叫安娜替她更衣,一对锁骨往下,吻迹齿痕布满了柔嫩的皮肤,尤其白软的双乳,被凌虐得不成样子,见了实属叫人心惊。 除非安娜是个半点不晓人事的姑娘,否则定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 灯烛悬挂在身后墙壁的金色铁钩上,衣帽间里,奥德莉褪下衣服,对着一人高的镜面照了照,看见腰上两只掌印没忍住低骂了句疯子。 她早晨昏昏沉沉,随手套了几件衣服就游魂似的跟着一行人晃出了门,此时仔细一看,才知道安格斯昨夜做得有多狠,两只掌印像是大片扎眼的刺青,烙在了她半截细腰上。 她抬手取下一旁挂着的衣服,皱着眉摸了摸丝滑的布料,就在这时,一阵冰凉的风忽然自身后靠近,猝不及防地,奥德莉便被拥进了一个冰凉的怀抱中。 一切的始作俑者自身后牢牢环着她,粗哑的声音响在略显狭小的衣帽室,主人,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奥德莉根本没看见他是从哪冒出来的,不由得浑身一颤,手里抓着的衣服倏尔掉落在了地上。 安格斯握住她得空的手,粗砺的茧纹在她腕骨上缓缓磨过,细麻的痒意顺着皮肤传入神经,布满疤痕的长指不由分说地嵌入了她的指缝。 他低着头,下巴贴着她的额角,仿佛一只备受冷落的小狗,楚楚可怜地扒着他的主人汪汪直叫。 滚热的唇瓣含上她的耳廓,从敏感的耳根一路下流地舔到耳朵尖,留下道道湿濡莹亮的水痕。 镜子映照出舔弄着白嫩耳尖的猩红舌头,他收紧手臂,无视了奥德莉紧皱的眉心,得寸进尺地舔上她的下颌,再次询问道,请您告诉我,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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