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惩罚他;弄死他 (第2/2页)
是梁道卿。 既然这三个人很好,何不送去京城给贵人赔罪?程延之对罗三爷道,贵人非要你送逃奴进京不可? 我不敢开罪贵人。罗三爷风尘仆仆,在从琼花州赶来的路上没歇过,你要找死是你的事情,请别连累我! 他不想和程延之讲废话:为了一个逃奴开罪京中贵人,这并不明智,也许你一不小心便害得整个程家失去荣华富贵,从此吃糠咽菜,甚至连吃糠咽菜的机会都没有。毕竟想讨好贵人的不仅仅是我。 从利益上说,梁道卿不值得程家得罪贵人。 但程锦年值得。 事关程家,程延之无法擅自决定。 他派人询问程锦年的态度,又派人去见李遇红。 罗三爷看出程延之潜在的动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心想:这程家子若去京城,在贵人面前露脸,约莫是能得到贵人喜欢的。 梁道卿是不愿住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程延之是翱翔天空的雏鹰,驯服一只野鹰的成就感远远胜过饲养一只漂亮的金丝雀。 不多时,仆人回来了,带来李遇红的话:这件事是年年惹来的,当由年年决定。 无论程锦年是归还梁道卿还是留着他,她都支持。 罗三爷闻言,露出讶然神色。 去见程锦年的仆人也回到客厅:小姐说,有事明天再谈,她今晚没空。 罗三爷挑了挑眉,望着程延之道:令妹今年及笄,这性子还跟小孩子一样,什么都由着脾气来。以后她出嫁,到了夫家,怕是少不得吃苦头。 程延之冷了脸:我妹妹如何轮不到你评说,你该走了。来人,送客! 程公子的性子与令妹同出一辙。罗三爷起身,意味深长地道,脾气这么臭,你不改掉,注定要栽跟头。 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 瞬间,程延之感到头晕,面前仿佛有一头大老虎扑来,他的性命危在旦夕。他自小便修炼玄功,区区一只大老虎他不会畏惧,抬起手一拍,虚幻的大老虎毙命于他掌下。未散的掌风吹向罗三爷,后者走到门槛,刚要跨过去,一个趔趄摔在门槛上。 貌美青年不仅不伸手搀扶他,反而发出一声嘲讽意味十足的嗤笑。 两个孪生子一左一右拉起狼狈的罗三爷,左边的叫他爹爹,右边的踢门槛一脚。 出了程家,罗三爷坐进马车里,面色难看。 他有意教训程延之,结果被程延之化解攻击并教训回来,他更恨程延之。 本来他只想把程延之是美男子的消息传到京城,现在他想把程延之的画像送给京城中好男风的某位权贵,还想暗助一灯寺对付程家。 马车驶向张家,罗三爷寒声问道:你记住程家子的相貌了?把他最好看的画像给我。 孪生子之一张开双手,掌心对着掌心,掌心之间出现一团朦胧的光。那团光逐渐化作一幅卷起来的画,在落下之前被另一个孪生子接住,并将整幅画展开。 画中人是程延之,栩栩如生,似乎会从画里面走出。 罗三爷看着画中人俊美无俦的面容,禁不住心生嫉妒。虽然他保养得不错,但他底子差,就算精心打扮也是中人之姿,如何比得上朗朗如明月的美男子? 长相俊美,却不近女色,姓程的定然是个天阉!屌又细又短,也许我的大拇指都比他粗长。罗三爷想起程延之的传闻,暗骂了两句,面颊抽动,忍住把画中人毁容的冲动。 他示意孪生子卷起画像,心里酝酿着阴招,冷声说:庆王生辰将至,送给他的贺礼会从这里经过,到时候你找个机会把这幅画塞进贺礼中。 庆王是不是有断袖之癖?卷画的孪生子缓缓侧头看向罗三爷,眼瞳幽深如渊。 不该问的你少问罗三爷忽然感到不对劲,孪生子身上有种难以言喻的陌生感,像是芯子换了个人。 另一个孪生子也感觉到不对劲,屏住呼吸道:哥哥? 孪生子哥哥没有搭理他弟弟,简简单单地在罗三爷肩上拍了拍。 罗三爷躲不开也无法反抗。 眨眼间,罗三爷的身体里冒出漆黑火焰,整个人化作火炬,被烧得干干净净。 孪生子和貌美青年没感觉到炎热,罗三爷就死在漆黑火焰里。 他的衣服及身上的物品没有一样能留下来,但他坐着的垫子完好无损。 马车行驶着。 貌美青年汗流浃背。 孪生子弟弟瑟瑟发抖。 这时,孪生子哥哥眨了一下眼皮,问:爹爹人呢?怎么不见了? 他拿在手里的画也不见了。 站在窗前呼吸新鲜空气的程锦年没关窗,任由冷风吹进来,驱散屋子里的暖意。她伸着懒腰走回桌子后,把刚得的一卷画插进画缸里,问梁道卿:现在是第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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