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与公爹双双达到高潮 (HHH) (含强制性爱-儿媳装得好逼真) (第2/3页)
在穴口处试探挤压,又逐渐增加压力,找准了位置,便毫不留情地用力推进去。我想要你! 若说什么时候他有这个念头,他好像也不肯定,是敬茶请安那天她脸色苍白娇弱却硬是打起精神地撑起嫡妻的尊严,又为保存体面而不敢认他的时候... 还是新婚之夜她独自落在荷池边艳丽又倔强的孤寂打动了他...又或许就是打从第一面那个为保贞节而毫不畏死的她... 可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大胆地掠夺,都说他有神兽天马的血脉,也许他身体里还真藏着一只禽兽也说不定.... 不......舒纯雁嘶声哭喊着,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却也阻止不了下身被一寸寸拓开。 花穴里紧致的媚肉死死地绞着他,推进去一个头之后,他便感觉有些阻碍,无法前进,似乎是撞上了一层柔韧的薄膜。 脑中本能地唤起久远的记忆,知道这一部份会让女子很难受,於是压低身子拥住惊慌抵抗的少女,用自觉最温柔声音道:乖乖,忍一下。 接着,他按住她敞开的双腿,用力一顶。 一种排出倒海的撕裂痛感从下腹传来,一切已无可挽回。舒纯雁豆大的泪珠控制不住地一直掉,她再也无力抵抗,抱住他的肩膀,十个指头在他的背上抓出了深深的指痕。 他彷若无事,好像没有痛感,只紧紧扣住她的腰身,一下一下地缓慢抽送起来。 一缕缕的血丝从他们的交合处一点点流出,和着淫液让他的抽插越发的顺畅,还有一些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滴落在白色大理石地板上,又和着地板上的水迹,开出一朵朵鲜红色的小花。 赫连川天不住地挺动着腰身,享受着在她身体里的暖热紧窒,快感一层又一层的如潮水汹涌而来,将他推向欲望的巅峰。 他对这事并不熟练,多年前的经验更是不可借鉴,但男人都有繁衍后代的天赋。 按着本能行事,推动的每一下,他都比之前一下入得更深,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加用力。 舒纯雁硬紧牙关地想忍过这场旷日持久的蹂躏和凌辱,她并不认为自己能得到快意,甚至只求能够减少疼痛。 但是慢慢地,她感到被侵犯的私处隐隐传来一阵的酥麻感,像是有什么小虫在她身体里爬行一样,痒得难受。 只有当男人用力顶进她身体里时,才能暂时得以舒缓。 她蹙眉忍受了许久,终于忍不了,松开了抓紧他肩背的双手,细腰也微微扭了扭,又把双腿敞得更开,彷佛在迎合他的进入。 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身体反应有所松动,赫连川天心下暗喜,开始肆意地操干起来。 终于,在他又一次用力的顶撞之下,阳物彻底地没进她的花心,与她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舒纯雁发出一声低哼,像一只娇贵的猫儿被彻底的驯服。 赫连川天见她已经彻底放弃挣扎,靠过去在她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又亲亲热热地把她抱坐在身上,抬高她的身子,一边低头吻她粉嫩挺立的乳尖,一边用力抽插。 舒纯雁只觉身在惊涛骇浪之中,不住被抛起,如何坐得稳,上下皆失守,无计可施,只好破罐子破摔,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双腿也伸到他背后,夹住他的腰,迎合着他。 抬头看她被操弄的模样好看得紧,俏脸更是红得滴血,赫连川天被勾得移不开眼,凑过去吻住她的双唇,舌头反覆地一顶一弄,她却不肯松开牙关。 因她不欲丧失更多尊严,虽然身体正在做着无耻放荡之事,却不想跟他相濡以沫。他也不说什么,只不疾不徐继续操弄,九浅一深、六浅一深,不规律地几个用力深顶,让她控制不住喘息呻吟,再趁机直捣黄龙,卷住她的丁香小舌,迫着她与自己纠缠。 ...在你里面真的舒服,以后都不想出来了... 男人粗喘着在她耳边说:见到你那天就该下手... 不要说...不准你说...她听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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