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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要说有爱,那也依旧逃不开性。他只是把这个东西量化,让大家都不会觉得吃亏,她对他有感觉,他也一样,那么为什么,他们不能在明码标价的情况下,做一次呢? 换句话说,他根本没有想过,要尊重一个来梦死的女人。 后台有女孩的声音,混乱而嘈杂。荆复洲低头去看自己的手表,距离安愿走进去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他是第一次这么耐心的去等一个人,他在安愿身上倾注了于别人来说与众不同的心力,他希望安愿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女人,出来跟他摆脸色。 让他不曾想到的是,安愿比他想象中,还要更不识好歹。因为她根本没有来见他,在卸妆换衣服之后,她背着自己的包,从后门直接溜走了。 她溜走了,然后再也没来过梦死。这个初秋对于荆复洲来说,像是做了一场短暂而绮丽的春梦,那个处处都能撩拨到他神经的女孩,轻巧的来了,又轻巧的走了。 只是偶尔,叼着烟,荆复洲在别的女人的床上,会想起这个唯一被他记住名字的女孩。他还是很好奇她旗袍下的秘密,好奇她叫起来时的声音。或许那一天他的想法是对的,她当真是来挖他心脏的女妖怪,挑着细长的眼线,等着他自己上钩。他如她所愿,把自己的胸膛迎向她,而她却不都挖走,留一点在他胸腔里,时刻提醒着他。 ——我啊,还是会回来的。 台风再也没有来,安愿也是。 他知道她就住在不远处的那个白色建筑里,知道她每天背着包从学校的林荫大道上走过,知道她因为没钱放弃了小提琴的课程,甚至知道她最近又找了新的兼职。相比在梦死,她的新工作真的是有点穷酸,不过穷酸的外面有一层很好看的包装,包装的名字叫做梦想。 她在学校里跟同学一起组了个乐队,晚上站在广场,年轻人们聚在一起,为梦想激情飞扬。她再也不唱那些老掉牙的粤语歌,她跟着乐队的主唱,那个黄色头发的年轻男孩唱什么,她就抱着吉他在一边给他和声。荆复洲如果回去鼓楼,就势必会路过这个广场,朗朗夜空下,少女时而恬静时而神采飞扬,是与欢场上截然不同的样子。 很多个日子里,荆复洲留宿鼓楼,也在路过的时候听她唱了很多首歌。这是一个民谣渐渐兴起的时代,长发女孩穿着长裙,吉他挂在肩上,手指弹拨着,旋律连贯流畅。 她唱:“你说你喜欢每一座城市都是一句晚安,你说你喜欢海却不喜欢山。你说你看到了这些就会对我微笑,所以我在等你。” 她在等谁呢?她是那样没良心又不给人台阶下的女人,偏偏牵扯了他的心绪,让他寝食难安。她站在广场的人群中间,那么多双眼睛都落在她身上,她也不怯场,笑的两眼弯弯,那么惹人喜欢。 在心里蹦出了“惹人喜欢”这几个字的时候,荆复洲忽然觉得,事情已经往着他不能控制的方向走去了。他想这么看着她,所以偶尔,他那辆黑色玛莎拉蒂隐藏在人群后面,她瘦削的身影被挡住,只有歌声飘过来。属于青春的歌声是轻快的,他听见安愿带着笑意和身边那个黄头发的男孩对视,他们并肩,唱情歌,让荆复洲从心底泛着酸。 南方的冬天总是来得晚一些,十月末,广场上依旧可以看见那只来自陵川音乐学院的乐队。主唱是个黄头发的大二男生,名字叫许骏,很多次人们都听到那个给他和声的女孩叫他,许骏,许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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