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用来玩一玩。
见林稚盯着自己的私处看,Cesare有些不适。
体毛旺盛,还沾染污秽。
这样狼狈的姿态让个女人看光……太屈辱了。
女孩找来这边员工的工作服,又给了他一堆苹果和面包。
唯一的要求是把木床下面的垃圾收拾掉。
“我每天还要下楼散步的,很恶心。”
对方很气,但是又很无奈。
恢复体力过后老老实实清理,临走,抱着还没吃完的食物站在园子里看她。目光很深,有些林稚没见过的郑重,“我在孤儿院长大,除了球队和经理,没人在意我的死活……”
“我以为我会死在这里,像蛆一样。”
“谢谢你,小妹妹。”
女孩挥挥手。
回去自己和自己玩会儿跳棋,看着天边的火烧云。
想起季嘉言那张脸。
他如果知道她放了他的小老鼠。
只怕能当场把她折成纸飞机。
她很想看他生气。
还有点怀念那双总是揍她的手。
伤口掉完疤,女孩跟父母说要回家。乡村的生活太无聊,她更喜欢满是魔鬼的都市。每一寸土地都有或明或暗的斗争,这是最佳舞台。
她还有很多想知道的事。
和一个放不下的人。
女孩回去上学了。也许是她从头到脚的伤太震撼,同学都不敢看,也没人当着面讲闲话。从前总喜欢过来打听季嘉言如何如何的女生,现在只会聚在角落悄悄讨论。
只眼睛偶尔朝她这一轮。
显出点不太宽裕的同情。
她无所谓的。
反正同学老师对她,都是没所谓的。
许久没外出活动,何娟只敢带女儿到家附近的剧院看戏。入冬了,天气很冷的,她看完戏回来,手上捏着票根迟迟不肯进屋。
林妈妈许她在门口玩一会儿,不许跑远。
林稚就在光秃秃的合欢树前,默默望。
她看的白夜行。
看两个人费尽半生终于爬向深渊。
如果没有爱。
如果没有爱……也不至于苦苦挣扎。
她裹成厚厚的茧,向那栋建筑投去小心翼翼的目光。人是冬夜里的一粒雪,化了似的。忽然大门豁然打开,车易连人带东西被踹出房门。
狼狈在地上爬一爬,起来看到林稚,十分尴尬。
“我们上周打场球,他约我今天来玩游戏。”
男人有些沮丧,“我还以为嘉言已经不讨厌我了。”
“还跟干妈说我们相处得不错。”
林稚抬头望一眼男生二楼的房间。
季嘉言脱衣服脱到一半,狠狠瞪她。手指往脖子上咔嚓一比,仿佛在说:敢和车易说话,老子扒了你皮。
她死掉的眼睛亮起来。
跑过车易,像只濒死的飞蛾往里冲。
某人房门开着,看到她眼睛一红。
恶声恶气道,“你滚,给老子滚得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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