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逆手轻轻放在她背上:“可这是真的吗?”
元鳕喜欢被他摸,闭着眼睛享受着。
莫逆:“为什么那道士消失三个月之后才说分手?”
元鳕配合他:“为什么?”
“消失三个月是他根本没想再跟何莲有什么联系,没有删除是怕她找上门来,而突然联系,是因为受了你的胁迫。”莫逆说。
元鳕:“然后呢?”
莫逆:“跟何莲在一起的,不是陈念白,是我元诀宫的‘世’字辈的弟子世炀。”
元鳕:“是吗?”
莫逆:“你发现了这一点,就利用这事把何莲引来了山上,然后杀了陈念白,把世炀手机放他身上,再置于半山腰,等她下山时发现。”
元鳕:“那亲子鉴定我怎么做的?你不说鉴定结果是陈念白的孩子?”
莫逆:“城镇唯一一家公检法认可的基因鉴定中心主任是世炀的表姑,无儿无女,她指着世炀养老,所以她不会允许世炀跟杀人案有任何牵扯,她当然会为他隐瞒的滴水不漏。”
元鳕:“我每天都在你眼皮子底下,我是怎么做的这些事?”
莫逆:“何莲上山那天,你有一个小时,没在元诀宫,后面你跟兴惟聊天,时间很长,所以不会有人注意到在此之前,你消失了一个小时。”
元鳕点点头:“可这是你的猜测。警方会不如你吗?为什么不这么猜?”
莫逆眼看着门口,淡淡道了句:“进来吧。”
门打开,世炀当场给莫逆跪下了:“师祖我错了!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动了凡心!”
元鳕没看他,也不惊讶,莫逆只是感情上对她妥协了,又不是脑子坏了,他当然还是那个聪明绝顶的,也自然什么都逃不开他那双眼。
莫逆告诉元鳕,她是哪里出了纰漏:“陈念白不会区分道门的行头,要是冒充我元诀宫的弟子,也会拿一件我们常用的,而不是全真教教派统一的标准的。只有真是元诀宫的人,才会想打元诀宫的旗号却不想把祸引到自己身上,用元诀宫以外的行头充数。”
元鳕不说话了,不过没有很紧张,被拆穿她并不觉得有什么。
莫逆还没说完:“我自己的弟子,我自己清楚,动了凡心能理解,但绝不会杀人,也不会有这么精细的算计,那是谁为他筹谋的?”
“只有你,一贯杀人不眨眼,还总能瞒天过海的你。”
莫逆说这话时,心在疼,他以为她愿意跟他回来,就是她愿意换一种人生,是他错了。
他声音变得难过:“为什么?”
元鳕大大方方承认:“你想动他动不了,那就我来,我也干得来。”
莫逆微怔。
他想了一百种元鳕杀人的原因。她喜欢,她热衷,她看他不顺眼,她觉得元诀宫太枯燥,想找些娱乐……却没想过,是因为他。
那天他跟陈念白的对话,她听见了。
元鳕确实听见了:“你有顾虑,有道义,我没有。”
“可你在犯罪。”
莫逆这一句里头装的东西太多了,把他的担惊受怕,他的痛苦挣扎都涵盖进去了。
元鳕面对他,看着他的眼:“那你隐瞒了陈念白来元诀宫是为了讨钱,不是在撇清元诀宫也有杀人动机这件事?”
莫逆的难过久也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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