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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不说话,一直低头看着她,把她看得心里直发毛,她终于忍不住,一点点往边上挪不出去,笑着说:“对了,我是要去洗手间的,再……” 话还没说完,他长臂一挥,挡住了她的去路,然后就形成了被壁咚的局面。 她被惊了一大跳,而他将手撑在她耳边,轻声笑道:“温暖,这么久没见,你怎么一点儿也没变?” 这话是在夸她?夸她容颜不老芳华常驻? 温暖只能这么理解,被人夸赞,良好的职业素养总是会让她慷慨自己的赞美词,同样回赞他:“呵呵,你也是,魅力不减当年啊。” 说完就想抽自己嘴巴,夸他什么不好,非说这个,说得好像她当年对他的风华绝代有多痴迷似的。 果然,他低声笑了:“还和以前一样的傻。”傻得叫人心疼,总是这么极力掩饰自己,高兴表现在脸上,不高兴就藏在心里,米分饰太平。 温暖突然不笑了,面无表情地说:“可以放我走了吗?” 宋名扬挑了挑眉,没有要放行的意思。 她拿手去推他,却被他一把捉住了手。 “你干什么啊”她恼羞成怒。 他刚想说话,她又匆忙打断,举着手说:“别问我这些年过得好不好这样的俗话,也不要问我现在幸不幸福这类酸掉渣的问题……” “小呆瓜,我回来了。” 她浑身一震,如同被惊堂木拍得定了罪一般,动弹不得。 他慢慢俯下身,轻轻环住她的身体,将头埋进她颈窝,声音有些闷沉的慵懒:“我很想你。” 这一句“小呆瓜”可真是历史悠久,久违得让人都记不清读音是第几声。 它的由来可以说是一段血染的历史。 上大学那会儿,他们两人同在篮球社,宋名扬是篮球社社长,指导大家练球时像个教练似的经常吹哨,她有时候一听到那一声哨声,就条件反射地回头肃然起敬。 球场无眼绝对是对赛中的一项弊病,不少人吃了被当篮筐砸中的亏,她也不例外,不过她吃的亏就冤多了,只是因为那一声响亮的号角。 当时她正在发呆,被那哨声一吹,立刻惯性回头,结果当头就是一记近射,那打击力度简直比拿你的脸当篮筐盖帽都酸爽。 顿时间,她那个血泪纵横,一抹鼻子就是满手殷红的血,然后她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是宋名扬将她抱去医务室的。 醒来的时候,他就坐在身旁,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开口就叫她:“阿呆。” 那时候两人还没在一起,后来逐渐熟络起来,他便改口叫她“小呆瓜”,一叫就是一年半载,随着他出国的前一晚,逐步在如烟前尘中被风干。 现在翻出来叫那么一声,都有种石头风化碎裂的疼痛。 她鼻子酸得难受,使劲攥紧了拳头,才没让眼泪掉下来。 他说他想她了? 呵,这句话都可以竞选年度最短笑话了。 她忿忿地用力推他:“你给我起开!” 他不动,牢牢地禁锢她的身体,气得她差点哭出来,可越是用力推搡,愤怒的情绪就越发高涨。 她怕自己真就在他面前哭出来,于是慢慢放弃了挣扎,只冷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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